第十九章 學會相夫教子(1 / 2)

有些人生來就坐擁萬貫家財,掌控別人的生死;有些人一輩子削尖了腦袋想做個人上人,可到頭來卻成為市井小徒終日莽莽無為。不是他不夠努力,也不是他不夠聰明,隻是他沒那條命,但凡那些成功的人他可能四肢不健全,又或智力不夠非凡,但無一例外他們的運氣都好的驚人。

還有兩個月就是許無能與顧盼兒的婚事,從兩家私底下的動作來看這場婚事的場麵絕對小不了。想想也是,這樣一個可以展示自己勢力的機會一個有腦子的商人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對杭州以外,兩家合二唯一,他們將有足夠的能力染指別的地方。顧家原本那些因為需要大量銀子投入的項目如今也可以大膽去做,而許家因為有錢沒有門路的困境也將隨著與顧家的聯姻隨之打破。對杭州以內,兩家的地位得到鞏固,顧家還能通過許嬌容姻親的關係與李家拉上關係。表麵上看來是顧家得了甜頭,其實得了便宜還賣傻的是許無能。平白多了個漂亮的老婆,又有萬貫家產可以揮霍。

顧府之內,顧煙痕與顧八正在比試武藝。這個單純的男人盯著已經和自己打成平手的弟弟,他的嘴角彎成一個神秘的弧度。一聲狂喝,周身勁風四起。左右雙手身前相互交錯,掌風凝力。隻見顧八手上兩道流光高速遊走,流光越走越快,竟卷起罡風。

“碎風掌。”

顧煙痕話音剛落,那顧八爆喝一聲一掌打來。他手上的流光如蛟龍出海一般帶起罡風衝向顧煙痕。罡風之快,快得人堂目結舌。顧煙痕左步踏虛,右步中歸,急急一個轉身移了開去。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顧煙痕剛才站的地板裂了開去,碎石隨氣勁飛射出去,將遠處的幾株花草打折。

顧煙痕看著地上龜裂的石板心潮澎湃,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如果不是大哥喝聲提醒,隻怕剛才那下自己會傷得不輕。心中犯惑,這才過去幾日,大哥的功力怎麼這麼厲害了。

顧兵叫人來尋顧煙痕與顧八,這個消息被顧盼兒與子君得知後便叫下人回去稟報,說她馬上就去叫大哥和二哥。兩人有說有笑的來到這裏恰巧看到這一幕,雖然想問下顧八是怎麼變得這麼厲害。可眼下顯然不是時候,父親最討厭等人了。她趕忙與兩位哥哥一說二人就朝父親書房趕去。顧盼兒心裏有些抓心,叫兩位哥哥同時前去,難道是家中又發生了什麼大事。

顧園雖比不上許園那麼雅致,可就景觀來說,已經有相當的欣賞價值了。假山,小池,涼亭,竹林,花園經過顧盼兒那雙小手折騰了這麼多年已經初具規模了。父親說:一個女人,就得懂得怎麼侍弄一個家。從那天起她就跟著園林師傅學習這園林之道,開始跟家裏那名說是禦廚徒弟的師傅學習炒菜做飯。直到有一天,父親又說:嫁給一個傻子不止要學習種花做飯,她毅然丟下了手中的菜刀開始跟家裏的帳房先生學習算帳,又同家中的掌櫃們學習經商之道。這麼多年過來她也不曾怪過誰,因為她的生活很充實。況且她覺得這是一個女人的命,一個女人就得學會相夫教子。

顧盼兒心不在焉的坐在大廳之中焦急的等著在父親書房的大哥和二哥,子君手裏拿著一本前人的詩集坐在紅木椅子之上看著,神色從容。和顧盼兒相比她更會做個女人,有些該男人操心的事情女人不用去想。有些事情雖然心裏明白卻沒有說出來,或許會假裝糊塗的女子才算會做一個女人。隻是顧盼兒與她不一樣,她的相公注定不是個傻子。

顧煙痕與顧八終於從顧兵的書房裏走了出來,兩人垂著頭一臉的陰霾。顧盼兒見狀立刻迎了上去關心地問:“大哥,出了什麼事情?”

兩人抬頭看了顧盼兒一眼,眼神有些閃躲。顧八有些結巴的回答:“沒,沒事。”說吧偷偷看了坐在一旁手中拿著書的子君,見子君正瞅著他忙把頭撇過去。這下就連子君心裏也疑惑顧家是不是真的發生什麼棘手事情。顧煙痕假裝咳嗽了一聲,對著顧盼兒道:“父親叫我們晚上去辦件事情,大哥怕不能陪某人。”說吧將目光投向別處,臉色很不正常。拉著顧八一溜煙的出了大廳,兩個女人相顧一笑,一個笑得有些嘲弄,一個笑得有些羞澀。子君臉紅紅的朝著站在不遠的顧盼兒:“壞丫頭,你敢嘲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吧將手中的書放在桌上,起身追向顧盼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