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蔚瀾打斷夏後:“公司沒有什麼事情,是我的私事。”
“私事?”夏後有點懵了,想了一下,心頭有點愧疚,她雖然不知道翁深深為什麼好好地就辭職了,但是背後應該和顧連朝又關係,相比是因為這個,翁深深失業了,可能情緒不怎麼好,肖蔚瀾被影響了。夏後斟酌著勸導:“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雖然我不知道背後發生了什麼,但是深深她能力不錯的,就算不繼續在A市第一醫院幹,如論到哪裏應該都是不錯的,你也別因為這個太難過了。”
夏後說到這裏,小心翼翼抬頭瞥了肖蔚瀾一眼,這不瞥還好,一瞥,險些嚇了夏後一大跳,她在說話的時候,肖蔚瀾竟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那眼神夏後有點害怕,突然有些後悔出來見肖蔚瀾了,肖蔚瀾在電話裏對她哭,她也隻是想來看看肖蔚瀾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是不是需要幫忙,她也想好好地幫肖蔚瀾一次,好把以前的事還清,隻是,現在的樣子似乎不是那個樣子,肖蔚瀾不會因為翁深深的事,恨上她了吧。
可是顧連朝做了什麼她也不知道啊。
想起那時候,肖蔚瀾不問青紅皂白就為翁深深打了自己一巴掌,夏後心底越覺得自己的猜測不錯,拿過放在一邊的包,夏後裝作什麼事也沒地站了起來:“我差點忘了,清歡剛才說在外麵等我來著,我接到你的電話趕來,就把她忘在一邊了,我先出去找一下她跟她說一下,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打電話跟我說,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忙。”
肖蔚瀾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擋在夏後的前麵:“阿夏,你變心地可真夠快的,這才康個月不到,怎麼,你就真的不認我了?”
肖蔚瀾的口氣十分不好,絲毫沒有隱藏怒意和危險。
“蔚瀾,你是不是喝多了,你冷靜一下,深深是自己辭職的,我……”雖然和肖蔚瀾下一起六年了,可是夏後悲劇地發現,她還從來不知道肖蔚瀾發怒起來或者說陰狠起來的事什麼樣子的。
“別給我提那女人!”肖蔚瀾突然大吼一聲,把麵前的桌子給掀了,一桌子的東西,有被肖蔚瀾喝空了的酒瓶,有酒保剛拿上來的,還有夏後還沒來得及動的拿杯雞尾酒,全都摔落在地。
不過周圍倒是沒有多少人看過來,這種地方,這樣的事看來是經常發生,來這裏的都是有事的人,大家自顧不暇,也沒心思去管別人的瑣事。
“她這瘋女人完全瘋了,她假裝懷孕,假裝流~產,還鬧到我家裏去,鬧得我全家雞犬不寧,害得我媽現在還生病住院呢,不要再跟我提那個瘋女人。”肖蔚瀾幾乎是惡狠狠地說完這句話的。
雖然這個消息夠震驚,但是夏後也隻是冷了一會兒便恢複過來,她自己的目前的處境才是最詭異的呀,她這會兒更是不懂了,既然肖蔚瀾不是為了翁深深來找她算賬的,那到底是為什麼?
肖蔚瀾已經一把握住夏後的手:“阿夏,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錯了,我那時候頭腦不清楚,我不該和翁深深在一起,我不該被她蒙蔽了雙眼,我不該打你,阿夏,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我一定會娶你的,你跟我走,你現在就跟我走。”
夏後真正愣住了,看肖蔚瀾肖蔚瀾現在這副樣子,夏後沒來由地感覺脊背發涼,她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果然,肖蔚瀾一句話剛落下,就過來抱住夏後,低頭下來強~吻。
夏後臉色一白,用腳在他關節處重重地踢了一下,肖蔚瀾吃疼,叫了一聲,夏後才險險避過,她不知道肖蔚瀾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也許肖蔚瀾從來沒真正在她麵前展示自己真正的麵目,或者說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地看清了解過他。夏後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隻能想辦法逃了。
“阿夏,你這是還在生我的氣嗎?你以為我背叛了你嗎?我沒有,阿夏,我心裏隻有你你不相信嗎?我都跟你說了,我和翁深深那瘋女人隻是逢場作戲,我真正愛的人是你。”肖蔚瀾由衷迫切剖析自己的意味,樣子煞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