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連朝替夏後請過假,他本來是怎麼也不會來找夏後的,但是事情重大,隻好試一試了。
“好的,好的,院長,我現在就在A市,我馬上過去。”夏後接到電話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顧連朝看了夏後一眼,調轉車頭。
夏後立刻按住顧連朝的手臂:“顧連朝,你幹嘛?”
“不是要去醫院?”
“我自己去就好,你不能去。”夏後看了眼手表,顧連朝身上的槍傷雖然不重,他體質也比別人好,但到底還有傷。今開顧連朝想見朋友,她本來就不想讓顧連朝去了,但是顧連朝堅持,雖然他說這點小傷沒什麼,這麼些年按他說的也都是這樣過的,但是現在,夏後看著顧連朝隱顯疲態的神色,這麼晚了,顧連朝得馬上回去休息,不能再開車送她。
“瞎擔心,沒事。”顧連朝沒理會夏後,繼續調轉車頭。
“顧連朝,我自己走,你不準去,你現在必須馬上回去休息。”夏後急了,伸腿過去,一腳重重踩了刹車。
夏後語氣是在顧連朝麵前不曾有的強硬,顧連朝怔了怔,側頭去看夏後。她臉上明顯的不高興,因為急,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汗,表情堅定,那副樣子似乎他怎麼樣,她都會相讓,整個看起來像極了……一隻炸了毛的貓。
他一向對自己狠,更嚴重的傷他都有過好幾次,他還是照樣第二天起來,該做什麼做麼,身邊的人都明白,可是在她這裏,怎麼就,怎麼就……顧連朝頓了一下,突然勾唇,聽話點了點頭:“好,那我等下讓人去接你回來。”
夏後同意,開門下車,又不放心,探頭進來,嘮叨道:“顧連朝,你一回去就要去休息,不能再做別的事,知道了,你別以為你身體好就不怎麼注意,我醫院的事一結束就回來,你有什麼事就留著我回來……唔!”
顧連朝一把將夏後腦袋拉了下來,隔著車門,吻了下去,夏後沒反應過來,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又顧及到顧連朝的傷,不敢亂動,身體以一種奇怪地姿勢任他吻地強勁又霸道。
好一會兒才分開,顧連朝伸手扶著夏後,夏後還是很沒用地趴倒在車門上,差點軟了下去,穩回了力氣,夏後緊張地左顧右盼,確定沒人後,狠狠瞪了顧連朝一眼,轉身就往前麵小跑過去。
顧連朝看著夏後那副逃命一般的纖秀身影良久沒有發動車子,一直看著,直到夏後上了出租車,顧連朝才緩緩關上車窗,嘴角仍然喻著難得的笑意。
夏後來的時候先去和院長打招乎,院長很高興,寒喧了幾句就讓夏後去準備。夏後和往常一樣,先去要病曆。
每個主刀醫生都有幾個助手,夏後不在的這段時間,平時跟著她的人都在翁深深手下幫忙。翁深深雖然比夏後年長,也比較早到醫院,但是她和夏後兩人能力差距,隻要是靠近的人都能輕易發現。
他們看見夏後回來,一個個高興地跟什麼似的。以無比高的效率把夏後需有的東西都準備齊全。
這是翁深深討厭夏後除了肖蔚瀾以外的另一個原因。
大多人討厭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會呈現在臉上,翁深深這方麵顯然比別有人都要利害一些,她總是能不動聲色,甚至假裝地十分友好,一步一步靠近所討厭的人,取得她們的信任,然後給她們致命一擊。就像是她對待夏後一樣,稱姐姐道妹妹的,其實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她的能力其實也是很不錯的,在醫院裏也一向很受重視,但是夏後來了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有些事對有些人來說,像是身上落下的病根,疼痛時不時就會卷土重來,提醒著讓她萬分不甘的曾經,讓人不斷滋生恨意。
夏後來之前,醫院裏一位神筋科患者身上出現了一個十分奇怪的病症,整個醫院裏的人都束手無策,當時院長和醫院中一些比較有威望的人都把希望放在翁深深身上,神筋科方麵國外一向做得比較也,恰好翁深深曾出國留學,獲得國外最著名的醫學院的能力認證,在這方麵一直都是比較出色的。翁深深也很是亢奮,如果這一次的問題她能解決,以後在醫院的聲望可想而知,於是那段時間裏,她不眠不休的查閱醫書,研究方法,雖然還沒有眉目,但是翁深深覺得隻要再多一點點時間她一定可以。
就在那時候,夏後來了,她聽聞這件事後,隻看了下病曆就發現但找出問題,把那位患者的問題治療好,一時光茫大盛,聲名鵲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