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頭就是那個性子,你到底是她的嫂嫂,她嘴上對付你是有,但是真讓她做什麼她肯定不會。”
“你一點都不了解她,我總覺得她不像她表麵那樣子,她心思可深著呢。”女人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簡直和你那寶貝老婆一個樣。”
男人也沒怎麼聽女人講話,隨口哄著:“好雙城,我的好雙城,我誰也不了解,我隻了解你,別提那臭女人,提她做什麼,我都好久沒和你好好在一起,想死我了,來,你到我上麵來。”
女人聽話地上去。
再也沒有人的說話聲,從沒人踏步和別院裏隻剩男人女人咻咻的口水聲和肢體原始的交纏聲。
外麵是一條長長的彎曲的走廊,靠近一大片湖,走廊是建在水上的,可以聽見腳下嘩嘩的流水聲。
“虞先生……”
“叫我虞門就好,我也就不客氣,就叫白小姐夏後了。夏後既然是我們虞家的貴客,就不必和人太生疏了。不然我聽著都不自在了。”夏後想問他剛才在裏麵說的什麼,她沒聽清楚,虞門突然打斷她道。
夏後不喜歡,但也不好說什麼,點了點頭。
“夏後,其實連朝這次不該來這裏,他來了我媽可能就不會讓他輕易回去了。”虞門給自己倒了杯酒,邊喝邊說。
果然,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夏後聽了也沒多問,隨口說道:“是啊,看晚那樣子我就知道了,你媽想要招顧連朝做女婿呢。”
虞門盯著夏後看,一動不動,過民一會兒,又繼續喝酒,兩人好長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夏後看著虞門漸漸空了的酒瓶,和他越來越黯的目光,壓製往心裏的不——站起來:“我先進去了,說不定顧連朝已經回來了,他讓我在原地等他的,等下找不到我他會著急的。”
“別,別這麼早走。”虞門拉了一把,把夏後拉回來,半個我伏在夏後身上,濃重的酒氣灑了夏後一身。他似乎渾不自知,扶在夏後身上說:“夏後,你扶我一下,我有點站不穩。你知道我晚上喝了多少酒了嗎?”
虞門手中的空酒瓶扔掉,在夏後麵前比了個八的數字,又添了句:“八瓶,是白酒,剛才還好好的,現在頭真暈,這酒後勁真大。”
“虞先生,那我先扶你進去?”夏後屏住呼吸推開虞門,強忍著不被門身上讓人不舒服的酒氣,試探問道。
“說了不讓你叫我名字的,你怎麼不聽我的?”虞門擋在夏後麵前。
模糊月色中,夏後臉色透白,“虞先生,請你讓一讓,我要進去了。”
“急什麼,你進去了,我一個人站都站不穩怎麼辦。”虞門說著一把將夏後按在牆上,低頭壓住了夏後的唇,伸手去撕夏後的衣服,帶著難聞酒氣的嘴在夏後耳邊道:“夏後,我愛你,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早上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想要你了,跟了我吧,連朝他要娶我妹妹,他不會要你的,你做我情人吧,我對你,我一定……”
話還沒說完,虞門整個臉都變了,想低頭,又一陣清晰的痛傳來,讓虞門忍不住後退了好幾步,想動手,發現整條手臂都麻了,心頭一驚,半是真醉半是裝醉的酒全醒了。
夏後晃了晃手上的一排長針,解釋:“虞先生還不知道我是醫生吧,我除了給人做手術,大學時還另外選修了針灸學,今晚虞先生喝多了,我剛才的兩針應該會幫虞先行清醒了些,虞先生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叫人來照顧您。”
說著夏後轉身就走,沒再理會身後的人。
走了好幾個彎,直到確定看不見虞門,虞門也看不見她的時候,夏後才停了下來,一停下來,剛才強掙著的身體忽然就軟了,雙手忍不住抖了起來。
理了理衣服,剛才被虞門抓著的地方留下幾道挺深的血痕,拉好衣服把它蓋住了。
夏後聽著屋內吵鬧的聲音好一會兒,深吸了幾口氣從不怎麼引人注意的角落走了進去。回到之前顧連朝讓她呆的地方。
虞箏到處轉了好幾圈,終於看見一邊和人說話的顧連朝。那些和顧連朝在一起的也都是名門望族的子弟,隻是在顧連朝身邊卻平凡的像個普通至極的路人。無關他們本身,不是他們不夠好,是顧連朝的光茫太盛。他隨意站著,時不時和他們說幾句話,一舉手一投足間是誰也擋不信的天生貴氣。
虞箏全身檢查了一遍,確認衣服整齊,頭發整齊,裝容完好了才踱步過去,露出春水映花的甜美一笑:“連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