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我獨自出去闖蕩,因為那時候的年輕氣盛,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我們相戀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自認為他很愛我,我們的感情已經堅固到,他可以放任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列入兩年前的出走。
小屋裏麵,他已經點上來一根香煙,下身隨意的裹了一張浴巾,並不解釋,隻是看著我,而我也不打算問,隻是看著他。越看越心涼,什麼都沒說,足足站了1個小時,依然沒有改變什麼,或許心裏麵在極力的希望他起碼應該說些什麼。沒有,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轉身,毫不猶豫的走出了那個屬於我們的(幸福小窩)。然而在走出小屋的那一剎呐,迎麵而來的暴風雪,像要吞掉她一般,隻見一抹白色慢慢將它包圍,直到被吞噬,這種感覺確是說不出的熟悉。
夢裏麵,月兒,月兒,月兒……
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是在叫我,難道人死了,真的能上天堂?仔細觀察著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霧氣,怎麼也散不開。模糊中一個身影離我越來越近。
一個白衣老頭走了過來,驚喜的看到我似乎很正常,還叫我什麼月兒,見麵的第一句話,還說什麼我們又見麵了,說完直接把我拉到他身邊,說什麼這是最後一次,隻要我化解這一世的情絲、恩怨,我將重獲自由,便不會再有這九百九十九回痛苦的輪回。隻要這一世把冥、天、地三人的肉身找到集合三人的靈力與我結合,化解世間的惡靈,救百姓於水火中。我們四人身上都有一個圖案、和名字相近的圖案至於是什麼……話還沒說完,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將我拉了回去……
想到我莫名其妙的到來,讓我無法相信的是我變成了一個嬰兒,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還是被拋棄的嬰兒。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老兩口的談話聲。
兩人一進來,便直接來到床前,看著這個小家夥,那眼神很和藹很親切。
兩人正嘮叨著給我起個名字。
就聽見老婆子說,你看她那樣子這麼醜,不如叫醜妞得了。
老頭子似乎不喜歡的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小家夥。
小家夥也看著他。
忽然,那老頭兒大笑,便把我舉起,直至頭頂,說不用給我取名了,說我自己會給自己取的。
老婆子就不高興了,不滿到,死老頭兒,你在哪兒瞎掰什麼,她這麼小懂什麼。你怎麼就隻到她自己回取了,分明是你的借口,你不會取名字的接口。
就這樣,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半天,最後還是沒定下來,隻有老婆子自己叫我醜妞,老頭子也沒辦法了。看來我一眼,像是在說,叫我不要怪他,他也沒辦法。
我也納悶,早晨取名時我確實是看著老頭,狠狠的看著,心裏在警告他小心,不要亂取,然而他真的沒有取,這是讓我很驚訝的,像是能看懂似的,難道我有妖法?那白頭翁沒說呀?一臉漠然。
而老婆哦似乎根本不理我怎麼看他的,硬是要叫我醜妞,我怎麼恨她用眼神殺死她,最終以失敗告終。
老頭子就一直叫我丫頭,一直沒有提名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