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蕭肖說著這幾年的遭遇,倒是大概理出了一個思路,蕭肖還說起有一個男孩來還錢,一笑而過。幾人聊著,一片花落到許諾頭上,南宮如風伸手拂去,疏影淡淡,看到許諾眼中的笑意時,蕭肖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低頭抿一口茶,斂去眼中的神色。
無聊的掰著手指頭,等蕭肖走後,現如今這皇帝也沒指望,如今還剩下兩個皇子,許諾不想過多的卷入這些內戰,一想想皇宮裏的醃臢事就頭疼,這些都是曆史的發展趨勢。
幾天後的茶會赴宴,都是些京城的豪門公子小姐,隻是到底推辭不過,全當一日遊了。
許諾埋下幾壇自己釀的果子酒,說來也奇怪,自己沒來這的時候,喝的是千杯不醉,到這之後,直接變成一杯倒,許諾本身還不信,結果真就一杯倒,許諾這個氣呀,到底是什麼能力,將一個千杯不醉的人變成一杯倒,真是可憐了這些好酒。
幾天後,茶會相邀,看南宮如風,標準的一個衣架子,隻是渾身冷颼颼的,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兩人進入茶會,就看到好幾個不速之客,有點鴻門宴的意思,和南宮如風找了個角落,就感覺到四麵八方射來的目光,全不在意。
看到幾天前禦寧公主含蓄嬌羞的目光走來,揪了揪南宮如風的衣服,南宮如風也看到了,本來一掌就要揮走,待看到許諾眼裏幸災樂禍的眼神後,摟上許諾的腰,南宮如風靠身形擋住大半視線,半晌許諾才站起來,好吧,確實打不過他,許諾這邊剛站起來,南宮如風也後退一步,桌子應聲而裂,走向禦寧公主,待快要走向她跟前時,轉了一個彎,不去管身後情形,腳步飛快。
走到湖邊,身後有人推了一下,身形一閃,借地麵一撐,看身後那人,南宮素雅,顯然也沒想到隻是輕輕拍了一下,許諾這一看沒有惡意,心也就放下來,差點以為剛才是南宮如風,南宮素雅撓著頭,一副呆萌的樣子,身旁丫鬟也急匆匆趕來,說了一聲衝撞,兩人走了。正要走,身後就傳來一陣陰冷氣息,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腰被摟住,邪魅的聲音貼近耳旁:“晚上回去我們慢慢玩。這是要秋後算賬,要炸了,思考著自己要不要先他一步把行李收拾好,回頭看南宮如風,依舊是一副冰渣子的臉,隻是眼中毫無怒色。再看看裏三層外三層的追兵,為首的正是禦寧公主,衣服染上灰塵,發髻淩亂。
指著南宮如風,話還沒開口,許諾一掌揮去,又被掀翻在地,她都沒指過南宮如風,眼神冰冷:“莫非這就是公主的家教,南宮禦寧氣急,半天說不出話來,連續兩次被人掀翻在地,奇恥大辱,簡直是奇恥大辱:“來人,給我抓住他們,本公主要將他們碎屍萬段。南宮素雅趕來,向那公主說了什麼,起身拍了拍灰塵,怨恨地看了南宮如風兩人一眼,倒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