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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覺得氣憤,冷笑一聲,朗聲道“這位小哥即如此瞧不起女子嗎”。
那男子顯然沒想到我會問出這樣問題,不過過了一會兒,便道“難道不是嗎?哼!女人就是因該在家相夫教子的,你看看,那有像你這般大的女子出來。”
我回頭一看,確實沒有像我這般大的女子出來‘亂逛’,不過這種封建思想,我作為一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美少女,一定要糾正這古代人這種不正確的思想,在我還沒反映過來時,就見小薇湊在我耳朵上說
“小姐啊!我們還是走吧,這簪子我不要了,你看,小紅她們都來了,走吧!小姐。”小薇道。
“怎麼可能。我沈清諾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小薇,你放心好了,不用擔心我。你送我鞋,我送你玉簪,新年禮物嗎!安了。”一邊說著還一邊伸出腳給她看,衝著她的視線做了個鬼臉,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鬼臉露到其他人眼了卻顯得更加嬌俏。
轉過頭,看著那男子,正了正嗓子道“好,那我敢問您對您母親算不算孝順?”。
那人急忙道“那是!怎麼,你什麼意思?”
“哦!沒什麼意思,隻是你剛剛說的話是因為你瞧不起女人,而你母親也是女人,你每天對著女人低聲下氣的,那我請問你,你又有什麼理由瞧不起女人呢?”說到這我態度突然轉冷。而周圍的人們全是一陣狂笑。
“我.....我,哼!你這女子,你不是來作詩的嗎?怎麼樣?該不是不會了吧!哼!”看他臉漲紅,我差一點就要破功了。
“我不會?好,你就把你的耳朵伸直了聽。”我大聲道。
“姑娘,不隻是道這麼簡單,還要寫的,這是‘作’詩,不是讓你朗詩來了”。
看他那還是不屑的目光,我有些氣憤,不過實話還是要是說的“我...不會寫字。”這個時代的字確實那懂,應該說從沒見過,比古埃及的字還要令人難懂,而我,隻會看,不會寫。
“哼!不會寫還敢來,你還是回去繡繡花去吧!哈哈!”一個豬頭誇張的大笑著。
就在這是,一道暖暖的聲音飄到我耳裏“姑娘,在下不才,不知可否為姑娘代筆。”
眾人移動目光,隻見一個綠眸男子正溫文儒雅的對著一如雪般美的女子微笑。
原來在哪兒一直看著清諾的他不忍見她被人欺負,終於是‘坐’不住了,馬上走上前來為她‘伸張正義’明確來說是;英雄救美。
我總覺得這人麵熟的很,可就是想不起在那見過。
“怎麼?姑娘不認識我了”看著他頗為麵熟的綠眸,好象有個畫麵有些印象,在好好想想....。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哪天在集市上救我的那個美男”拖口說出美男二字的我見他有些不解的麵容剛想說句‘沒什麼的’誰曾想,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哥,你好笨呦!人家的意思就是說你長的帥,哦!漂亮。”那姑娘又轉向我“你也是?!”疑問又肯定。
“嗯,我也是”我點頭以示沒錯。
“哈哈!太好拉!終於在這鬼地方找到一個同胞了,哈哈!”她一下把我抱了起來。
“喂!你們還寫不寫啊!不寫就快走。”某人不耐煩了。
“當然。”我脫出她懷抱,轉頭看那男子“公子,勞煩拉!”
“不敢”我與他走到桌前,他鋪紙,我遞筆,他執筆,我磨墨。他綠眸看向我,我正色道“我的詩。名‘詠柳’。”
賀老先生,看在我是你粉絲的麵上,饒我一次噢!謝了!
碧玉妝成一樹高,
萬條垂下綠絲絛。
不知細葉誰裁出,
二月春風似剪刀。
抬起頭,很滿意見到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更加滿意見到那書生駭然的表情,哈哈就差沒照相機拍下這情景。回頭,卻看見他綠眸中那驚奇的表情,我更加開心。
“哎!你行呀!賀之章的‘詠柳’你都能搬的出來,我服你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好同胞,這種情況下怎麼不能拿出了?在怎麼也得讓她們瞧瞧我們二十一世紀女人的厲害,你說是不?”我也偷偷走上前去咬她耳朵“哎!我說那帥哥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