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遠征突然曖昧的一笑說道:“兄弟,你說這紅罌粟出國消停一兩年,怎麼又回來跟白少搞在一起了?難不成白老板不計較她人盡可夫,居然想娶了家去當少奶奶不成?”
趙大強一曬說道:“狗屁!白少帆要是敢再把這女人領家去才怪呢,這肯定是瞞著白老板的。我倒是覺得這黎姿前些時貌似要改邪歸正,現在重蹈覆轍,又不知道替誰當起交際花來了,看起來狗改不了吃屎,罌粟花就算是移栽到金盆子裏,也終究還是高尚不起來。”
喬遠征聽出趙大強話裏的惋惜懊惱之意,就打趣他道:“人家當交際花幹你甚事?難不成你對她還是舊情未了?”
“球!”趙大強爆粗之後說道:“無非是因為這次我在雲都假意主持招標會,她幫了我一個忙罷了,否則的話,她是死是活我都不會理會,還對她餘情未了。”
喬遠征笑了一陣子,終於不談黎姿了,卻跟趙大強談到了另外一件絕對隱秘的事情:“大強,你知道嗎,明年的黨代會,李書記可能要進京了。原本老白能接書記的可能性極大,可惜有了林家大爺這件事後,他的支持度可就小了很多了。加上冷月大人回去說明他們一方利用這個案子做的手腳,雖然老白可能真的是沒有參與,僅僅是林家大爺他們在操作,但被連累而喪失高層器重應該是必然的了,這就有點可歎了!”
趙大強一愣,其實自始至終,他對白滿山的印象還是可以的,畢竟,白滿山作為一個省長,從不親自出麵跟李文彬對抗,守著自己的政府一畝三分地也甚是盡職盡責,反倒是林茂天從來H省之後,就開始不安分的叫驢一樣時不時尥蹶子咬槽的,現在好容易李文彬要走了,騰開一個書記的位置,可他又被林茂天受賄所牽連,若是明年這一屆接不住書記,他的年齡擺在那裏,也隻能再幹一屆省長就此止步了。
“這些天,估計林家大爺也夠煎熬的,晉方平跟他商議好的計策被徹底連根刨出來了,這邊左秋良跟毛天祿還有他堂妹都被控製,他還不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啊?
唉,想想這麼蠅營狗苟的有什麼意思,安分的幹好自己的工作,難道就等不來按部就班的機遇嗎?折騰的不好了落一個折戟沉沙的下場,何苦來哉!”趙大強感慨的說道。
喬遠征聽了嗤之以鼻道:“切,趙大強,我發現你現在學的很有些自我膨脹啊!好像你是含著金湯匙生出來,從來不知道民間疾苦的貴公子闊少爺一樣!
我看呀,是因為你這幾年的官運太旺,升遷太快,導致你都對仕途的艱辛徹底忘卻了,你哪裏知道,並不是人人都有你這般好命,十年間就能從一個小職員成為省紀委副書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