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剛返回屋裏,趙大強就回來了,看著連書記不在,開口就問道:“老師,連書記呢?”
“她已經返京了,叮囑……”
“啊?她又走了?上次從溫泉宮走就沒告訴我,現在又不辭而別,我……陳書記,如果不需要我馬上去副書記辦公室報到,我追上去送送連書記吧?”趙大強一聽,跟被母親丟下的孩子一般滿臉的失落跟惶然,急急的說完就要追出去。
陳書記的神情簡直詫異到了極點,如果說剛剛連書記提到這個可能的時候,他還有些暗笑連書記母性泛濫,趙大強就算是感激連書記的提攜之恩,也不見得就難分難舍的要追去送她老人家,畢竟,她是個煞氣很重的人,好多人都怕她,趙大強自然也不例外,縱然愛戴也不敢親近。
可是,奇跡就這樣發生了,這個趙大強也算得上是十分沉穩的人了,為什麼聽到連書記走了,居然反應這麼強烈呢?而連書記連趙大強可能有的反應都能猜準,這就更加不可思議了!
“你給我站住!”陳書記訓斥道:“你看看你的樣子,剛剛抱住連書記胳膊哭的跟玩尿泥孩子一樣,把人家連書記衣服袖子都哭濕了,現在聽說人家走了,你又沒娘孩兒一般吵著要送,難不成你還真把連書記當親媽了?”
“可是,她老人家不能這麼……”趙大強還是執拗的辯解。
“不能怎樣?不能丟下你?你以為你誰呀?無非就是上下級關係罷了,就算是親厚,也不能表現的這麼肉麻的,讓別人看到了,連書記一片公心替你辯白,沒準也被人質疑成什麼不堪入耳的目的呢,你給我好好的坐下吧,猴急的樣子,哪裏像一個省領導?真是越過越回去了!”陳書記不留情麵的罵道。
趙大強一怔,終於坐下了,陳書記這才說道:“連書記猜到你會這個反應,讓我告訴你,不必送她,好好工作,有團聚的機會。”
“哦……”趙大強終於有些釋然了。
陳偉成突然笑了:“小趙,你老實告訴我,到底你跟連書記在辦案期間建立了什麼樣的關係?我怎麼看著那麼不正常呢?”
趙大強很“誠懇”的看著陳偉成說道:“老師,您剛剛才告誡過我,說不能表現的太過了,被人質疑成不堪入耳的事情,怎麼一轉眼您就先開始質疑了呢?難不成那些質疑根本就是您的意思?”
“你這個臭小子,還倒打一耙的!滾滾滾,滾你的副書記辦公室去報到去,懶得看見你!”陳偉成八卦不成,惱羞成怒,直接轟趙大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