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記,我們這次去,是跟江州方麵針對銘刻集團組成的調查組協調,爭取把廣成貿易的姚靜怡女士要回來。
連書記考慮到姚靜怡可能會比較信任你,故而讓你跟我一組,到了之後你可以利用一切機會,爭取盡可能多的跟姚靜怡交談,就算是咱們一次要不走她,能多掌握點情況也是好的。”劉司長慎重的低聲說道。
趙大強一愣:“怎麼,姚靜怡不好要回來?這怎麼可能呢?連書記何等的威望,她老人家要調證人配合調查,江州方麵還敢抵製嗎?”
劉司長無奈的搖頭說道:“若是真那麼簡單,咱們倆就不用跑這一趟了,外圍組的同誌在江州已經協調三天了都沒成功,就看咱們倆出馬能不能創造奇跡了!”
“那麼江州方麵是以什麼理由扣留姚靜怡不放的呢?畢竟我聽說他們扣人的理由是偷稅漏稅,這算不得什麼要緊的案子,怎麼會冒著抵抗連書記的風險頂牛呢?”趙大強問道。
劉玉林說道:“江州市委領導親自出麵,以銘刻集團已經嚴重危害到江州的稅收秩序,必須由江州方麵嚴肅處理以正視聽為由,非常強硬地拒絕了我們專案組的要求。
外圍同誌們不得已打出了連書記的旗號,誰知沒多久,京城方麵就有領導給連書記打招呼,說要理解江州方麵的實際情況,畢竟人家先一步控製的姚靜怡,就算是必須這個人證,也得等江州方麵調查取證結束後才能移交。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不能恃強,按先來後到,也不能壓製江州方麵的。連書記也隻好說那就請江州方麵加快調查進度,盡可能的早點把姚靜怡移交給我們。”
趙大強倒抽一口冷氣,心裏立刻布下了層層疑雲,卡娃原本就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物,而且他在卡娃購買銘刻集團這件事事情上,是暗地替卡娃做了善後工作留了後手的。故而,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卡娃尚算不得銘刻集團真正的新法人,但這一點為了不讓卡娃產生抵觸情緒,覺得他趙大強不是真心實意幫她的忙,不想讓她成功拿下雲都圖書館項目。
趙大強沒有告訴卡娃,那傻妮子自己也不知道而已,還一直沾沾自喜的以為她已經占有了銘刻集團投資在雲都文化城的一半股份,更加對這個項目勝券在握罷了。
但是,僅僅是因為偷稅漏稅問題,江州方麵至於下這麼大力氣控製卡娃嗎?而且一個小小的經濟犯罪案件,居然能夠驚動的堂堂直轄市市委書記都出麵幹預,這本身就是一種極不正常的現象了!
試問一個區區銘刻公司,在江州龐大的國內外公司海洋中,別說是大鯊魚大鯨魚了,可以說是連一條小小的沙丁魚都算不上,就算是一點稅金都不交,能夠給龐大的江州商界帶來什麼極壞的影響?
用這個來當做拒絕交付卡娃的理由,也顯得太過牽強了點吧?甚至在報出連書記名字後,京城都立刻有人出麵代為說項,更說明這裏麵包含著極深的緣故。
“算了趙書記,咱們倆到了之後相機而動吧,走,該登機了。”劉玉林看到趙大強臉色凝重默不作聲,連提醒登機的通知都沒聽到,就拍拍他說道。
登上飛機,兩張機票居然不是同一排,而是一前一後兩個靠窗的位置,趙大強坐在劉司長身後,上了飛機就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腦子裏依舊在分析著著極不正常的現象。
毫無預兆的,趙大強又想起了昨夜荒唐的春夢,他此刻有了獨立思考的空間,終於有功夫肆無忌憚的回味那個夢,並詫異為何會夢到卡娃了。
回到夢裏的桃花林裏,趙大強的臉上不自禁的帶上了一抹花癡般的微笑,因為那夢境實在是太過真實,卡娃的胴體跟中國女人不同,是一種牛奶般的白色,金色的細微汗毛在桃林的微風中輕輕拂動,細滑的幾乎不可分辨,但又是那麼清晰地流過趙大強的每一根指尖,帶給他一種迥異於別人的特殊感覺。
她的胸口,又是飽滿到幾乎雙手才能合握一隻的地步,那彈性十足的觸覺此刻尚沒有完全從趙大強指尖消失,她嬌呼著讓他揉碎她的聲音,又是那般的飽含深情,的確是把她的生命跟一切都毫無保留的交付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