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帆消除了一個很可能引發的大隱患,心情也很是輕鬆,對鄭紅雪這麼一個爽快義氣而又雍容華貴的姐姐真心的萌生了信賴,就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我也是需要她這麼一個人在前台拋頭露麵跑業務罷了,說到娶回家……別說是我父母不同意了,就我自己也從來沒這樣的想法的。我還年輕,等到了三十多歲再結婚也不遲。”
鄭紅雪笑道:“嗬嗬嗬,那白叔叔盼孫子可要有的等了!”
而趙大強帶著方天傲走到另外一邊之後,方天傲就詭異的笑了:“嘿嘿,三弟,我看這個騷女人的眼睛一直盯在你身上,是不是你把她給拿下了?”
趙大強白了他一眼說道:“說什麼呢?好歹那也是衙內的禁臠,我有那麼饑渴麼?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朵罌粟花是帶毒的,我之所以自己出馬攔住了就是怕她把你拿下了,你小子一昏頭答應了跟她合作,那咱們的老底可就麻煩了。”
方天傲不屑的一曬說道:“切,看那女子的相貌就是水性楊花的下流貨色,要不是前生有些根基供她有些年頭可以得瑟,早就淪落為雞了。你沒看她天庭狹窄,下巴又太尖,本身就沒福氣了,這也就罷了,嫁進豪門也能勉強保全一世。最可怕是她鼻梁生有橫紋,就是絕對的克夫克子之賤像,如果這個衙內真娶了她的話,還真是給他們家帶進一個大大的掃把星呢。非但如此,這個女人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吸男人精氣的妖精,沒福氣的男人跟她睡了是要倒黴的,要不是這個白衙內祖先的福厚,估計早被她吸幹了!”
趙大強對方天傲玄學方麵的造詣還是很信服的,聽了就不寒而栗的說道:“靠,幸虧昨天沒有上了她,要不然……”
“哈哈哈,賊不打三年自招了吧?不過你小子放心,你也是個能克住她的,上了她無非是腎虛一陣子,諒來不至於傷筋動骨的。”
兩人說笑了一陣子,聽到鄭紅雪在那邊喊了就趕緊過去了。黎姿明知道讓她下去拿外套是支開她,居然也沒有再上來,幾個人就一起回到寺裏各自休息了。
躺下之後,趙大強抱著鄭紅雪笑道:“嘻嘻,老婆,我發現你怎麼越來越可愛呢?我能娶到你得有多大的福氣啊!”
鄭紅雪臭屁的說道:“嗯,那是,那你以後還不好好地疼愛我?我會把我的福氣也多多的給你的。”夫妻倆調笑著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大強就叫起了鄭紅雪,帶著她爬到金佛跟前虔誠的下拜,喃喃的低聲祝告道:“願佛祖保佑我全家平安,夫妻恩愛,延續趙門香煙……”
鄭紅雪就跪在他身邊的蒲團上,他聲音雖低,她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當聽到丈夫最後那句幾近耳語的祝告,然後看著他說完後滿臉的無奈跟淒然,她心裏一動,卻沒有詢問,跟著虔誠三拜就起身了。
此刻,太陽已經把東邊的天際染上了一抹嬌紅,兩人慢慢的下山,到了寺門口卻看到白少帆已經起來了,站在山邊看風景,看到他們倆下來就笑著招呼道:“姐姐姐夫早,你們上山拜拜去了?”
趙大強笑道:“哈,怎麼一晚上過去,我變成姐夫了?看來還是沒有你們姐弟倆親,這不是變相被你們排斥在外了!”
白少帆很心情的說道:“是啊,我那是親姐姐,你當然隻能是姐夫了,不過,姐夫也是親姐夫嘛。”
笑了一陣子,鄭紅雪做出大姐姐該有的姿態,誠摯的說道:“少帆,我明白你們之所以選擇在雲都發展,是因為我們省地處中原,沒有有利的交通以及港口資源,故而對外資投入還保持著較大幅度的照顧傾斜,而沿海等開放城市則已經逐步取消了這種差額,但還是覺得你們在同一個地級市不要發展太多,否則的話容易引起注意。
現如今草根一族仇富仇官心理十分嚴重,你作為官二代又作為大款,兩方麵都觸及了平民百姓的嫉妒底線,萬一被盯上,雖然他們不能拿你怎麼樣,如果在網上做起文章來也是很討厭的,白叔叔也會受到影響。
姐姐勸你還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另外投資手段也不要太單一了,黎姿這個法子雖然一本萬利,但畢竟屬於空手套白狼的戲法,萬一被拆穿了可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