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踹開!
乾靈兒帶著民警走了進來,一幅一幅的手銬被拿了出來,被銬在了大家的手上。
阿月一直都是低著頭,她什麼都沒有說,感覺就像是老天爺在玩她一樣,這一輩子簡直就是活在了悲劇之中,人生沒有絲毫的期望。她盯著前麵一位民警腰間的手槍發呆,腦海之中一直都有著而一個聲音蠱惑她,突然之間,她伸出手將警槍搶到了手心之中,隨即對準了自己的大腦。
“喔喔喔,丫頭,不要想不開的說。你這問題罰款一下也就搞定了,你要是負責人,可能要坐兩年。關鍵是,兩年也不至於是要自殺吧?兩年要是表現良好一年能出來,能夠有著重新做人的機會。該不會你是負責人吧?”乾靈兒盯著阿月看著。
“我的人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希望,沒有了任何的機會,謝謝你們這些將我逼上絕路的人,我會在陰曹地府之中等待著你們。”阿月抬起頭來,她的雙眸之中灰色一片,看不到絲毫的生機感。
“姐們,就算是要死那也得開槍,開槍也得開保險,現在保險都沒開,扳機都扣動不了,你在這裏演哪門子?誰是願意看還是怎麼地?我也是服了你了,真的。”夏末搖了搖頭。
“保險?還有保險?”阿月看向了夏末。
砰!
與此同時,夏末一腳旋風腿就抽打在了阿月的手腕之上。
其實,夏末壓根沒有看清楚這手槍是開了保險,還是沒有。乾靈兒是個什麼習性,是不是已經想好了要用槍而關上了保險方便隨時取出,天知道?並且根據乾靈兒此刻的這個慌張感,他是有理由懷疑保險是關上的。言語純粹就是為了讓阿月愣神,事實證明,他做到了。
阿月盯著夏末看著,她悠悠道:“其實,你的所有言語都是建立在打掉我手心之上的手槍,是麼?一個人真心想死的話,她有著一萬種辦法可以死去。你利用手銬銬著我,我可以想方設法的勒死我自己,你要是用繩子綁著我,我可以想方設法憋死我自己,你要是將我關閉在監獄,我可以撞牆撞死我自己。今日這一次可以過去,明天,後天,大後天呢?你還能時刻的關押著我自己麼?”
夏末雙眼眯成了一條縫,如果一個女人真的是想死到了這種地步,那他的確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對方簡直就是衝著死去的。
“好了,別說廢話了。”此刻,此時,乾靈兒已經將手槍撿了起來,她趕忙的將保險打開。剛才真的是嚇掉了她的魂,雖然對方不是衝著她而是想自殺,但是就衝著眼前的這個過程,她的保險關上了這一點那也得是掉級的狀況。
乾靈兒心中多少是有點埋怨阿月的,都不知道對方是為了什麼,莫非就是為了讓她不好過?
“何必呢!”夏末衝著阿月搖了搖頭。
“走了!”乾靈兒帶著阿月離開,她現在重點的一對一監視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