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末少又是個什麼來路呢?”鷹哥看向了夏末。
“沒什麼來路,當我是一個小人物就好,別將我當做一回事。”夏末擺了擺手道:“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好一點。我就想問問你,如果我要在四環之中找個人,這個事情你是不是可以搞定一下。”
“如果你想找人,如果我願意幫忙,好容易。不管你想找誰,隻要在四環線之內,我都可以幫你找到,時間上的問題而已。隻是,我現在這種態度就是不願意幫忙,所以你找誰我都沒興趣,你就慢慢找。”鷹哥一笑。
周柳右手拍打在了額頭上,他看出來了,鷹哥的腦子肯定被門夾過。這個傷勢還是一個終身的傷勢,完全不可能治得好。
“鷹哥,你最好還是配合我一點,今日我的情緒不怎樣。”夏末一臉陳懇道。
“你情緒不怎樣是你的事情,我情緒還不好呢。被你弄得很不好!”鷹哥指著夏末。
“沒辦法弄了。”夏末看向了乾靈兒。
“我的眼睛很不好,現在有點迷糊,什麼都看不見。”乾靈兒道。
夏末點頭,他懂對方的意思了。
“周大少,今日所發生的事情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鷹哥看向了周柳道:“狂蟒給你們麵子,那是他,不是我。如果你講道理,我什麼都不說,但關鍵就是你們在我的賭場搗亂,你要是不能讓我消氣的話,說不得我就要請你喝喝茶了,到時候周檳榔想要將你帶回去恐怕有點難度。”
“你不要左顧而言他,現在是我倆的事情。”夏末衝著鷹哥道。
“你一個小嘍囉我跟你有什麼事情?你想多了吧?”鷹哥瞥了夏末一眼。
“你最好收回小嘍囉三個字,我聽著很不爽。”夏末一臉正色道。
“小嘍囉,小嘍囉,小嘍囉。”鷹哥一邊說一邊戳著夏末的心口道:“重要的事情要說三……”
三遍的遍字還沒有說出口,夏末就抓住了鷹哥的手指頭。隨著他的手掌一個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鷹哥的食指呈現不規則的彎曲狀態,隻要不是豬都可以分辨出來這是骨頭被弄斷了的局麵。
鷹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了出來。從社會之上走過來,什麼傷勢沒有受過?不就是斷了一根手指麼?建立在手指還在的情況之下打石膏就可以治療好了,這些都不是問題。
“我現在繼續問你,我想找個人,是不是可以幫我。”夏末問道。
“你將我的手指弄斷了還指望我幫你找人?你哪裏來的自信心?”鷹哥說道。
夏末左手伸出,墊住了鷹哥的右臉,右手握緊成拳朝著鷹哥的左臉砸了上去。
砰的一聲,攻擊命中。
在這攻擊命中的一瞬間,鷹哥感覺整個人都有點恍惚。他感覺就現在被攻擊的這個狀況,那就真的是飯也不知道怎麼說,話也不知道怎麼吃了。整個人迷迷瞪瞪,完全猶如是大腦缺氧了的那麼一種狀態,眼前所看見的全部都是金色的小鳥正在圍繞著他轉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