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月辛辛苦苦也沒有幾個錢。你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月房租都可以收一萬多。你又不用幹什麼,不勞而獲就少說一萬多,那我讓你請我吃飯怎麼了?莫非不可?”夏末一笑。
“好啊,我請你吃飯啊。”馬怡點頭。
夏末總感覺對方的這個笑容讓人很不安呢,仿佛就是有著陰謀詭計的感覺一樣。若是一個不提防,保不齊就是要落入到對方的算計之中,是了,就是這麼一種感覺。
東海,一環。
一環鬧市區之中馬怡的母親馬小玲住在這裏。
一環之中一套房子的價值那動不動就是上百萬了,就猶如是馬小玲的這一套,價值直接達到了兩百多萬。最近,城建計劃開始,某些老樓要拆了重新建成新的,說是為了市容市貌,但是誰都知道這其中是個什麼事,錢被誰撈走了。
馬鈴兒所住的這一棟樓,幾乎之上都談妥了,總有那麼幾乎是不願意妥協的,最後的結果就是走夜路的時候被人拍悶棍,那一下一下的打,打到最後也妥協了。除了一位戶主不在家以外,那就剩下了馬小玲。
今日,馬小玲的門口不就被圍了起來麼?過道,樓梯,全部都是人。一個一個的抽著煙,還有這麼三五個人處在了房間之中,有著這麼一位男子是坐下的,並且坐在了馬小玲的對麵。
“馬女士,您真的不能拖了,您知道拖延一天我們這邊的損失是多少麼?別的樓房都已經搞定,已經開始拆樓,推土機都入場了,但是呢,您還沒有要搬家的意思。有點誠意好不好,市場的價格九成,實用平方來算平方,這是我們最後的底線了,您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刀疤說道。
“我要是不同意的話,你還得將我給丟出去,然後將我的房子給拆了唄?”馬小玲笑著問道。
“這個想法我還真的想過,我正在耐心的等待著您自己出去沒回來的時候拆錯,要是您不配合,最後我也隻能讓人將您弄出去了。當然,不管您是怎麼報警,拆錯是一碼事,有人控製著您出了樓棟又是另外一碼事。”刀疤一笑道。
“你竟然可以不要臉到如此一般的地步?”馬小玲站起身來,怒指刀疤。
“馬小姐,有一種不要臉是因為女業主不配合,然後我們還得伺候一下她,讓她身心放鬆以後自願的配合拆遷,莫非您也要這種方式?隻要您點一個頭,今日所在場的所有人都會參戰,就在您的屋子之中,也不要開房間了,好貴的。”刀疤說道。
馬小玲聽出來了,對方這是威脅她是吧?隻要她不配合對方就要強奸她。
馬小玲坐下身來,雙方之間談到了這種程度,她的心情凝重了。
“馬小姐,我時間不是很多,我也沒有想過要拖延到明日再談,就今日吧,您給我一個答複就完事了,您說怎麼弄。”刀疤道。
“我要還平凡麵積。”馬小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