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將車子停下,走下車來。這邊看看,那邊看看,沒有看出來任何的反常啦。
現在夏末可以確定一點,人質絕對沒有藏在這裏。
在七點鍾的方向,一道身形從沙子堆的後麵走上頂端之處,隨後從頂端之處走了下來,他一步一步的朝著夏末這邊靠近而來。
夏末注意到對方的一瞬間他就意識到了一點,這個家夥恐怕不是很好對付。單純就從對方走路的姿勢來看,那叫一個專業,渾身上下,隨時都是處在了戰備的狀態之中,甚至於沒有任何的言語,對方說出手就會出手,打你一個措不及防。
夏末的直覺告訴他,對方是殺手。他的情報更是告訴他,那個作案的家夥就應該是對方。對方從外國來到了天朝,然後就遇到了一個企圖搶劫的司機,司機搶劫到了殺手的頭上,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了,最後,司機就被對方給收拾了,乾靈兒就破不了案。昨日,對方到了他的出租屋,沒有等到他的情況之下等到了馬怡那個缺貨,再然後就是馬怡被綁票,對方實在是等不到他了就給他打電話約戰。
隻是,夏末很好奇的是誰要他死?要說目前得罪的人那簡直多了去了,一隻手都數不出來。他相信於建國肯定會懷疑他,隨便添油加醋一點點,那被抓進去的那些官員的親戚都會買凶來殺他,這完全不可能有答案了。
“還真的是一個人來的呢。”伊萬格諾夫衝著夏末搖了搖頭。
“我們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既然說了會來,自然是會履行諾言。並且,你很厲害麼?我需要將你當做一回事麼?我是要怕你還是怎麼地?”夏末瞥了男子一眼。
“你正在侮辱我,你知道麼?”伊萬格諾夫指著夏末。
“我就算是侮辱你了,你能咋地。”夏末問道。
“不能咋地,頂多就是在幹掉你的方式和方法之上更為的殘忍那麼一點點而已。本來有想過讓你輕鬆上路,都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就死亡了,但是現在不,勞資已經是改變注意了,勞資要讓你生不如死很久以後才上路。”伊萬格諾夫指著夏末。
“哎,你有沒有那個能力做到這件事情哦!”夏末搖了搖頭道:“我對你簡直就是不抱有絲毫的期待啊,你感受到了這一點了麼?”
“少說廢話,該動手就動手。”伊萬格諾夫道。
夏末雙手從腰間一晃而過,手心之中多了出來兩把匕首。
伊萬格諾夫雙手一翻,手心之中也多了出來兩把匕首。
雙方之間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對方看著,大戰也是一觸即發。
與此同時,一輛警車疾馳在了道路之上,這個娘們開車很虎,開著一個警燈橫衝直闖,好幾次都是差一點出了車禍,路上的司機們已經是怨聲載道了,隻是苦於對方是警車而沒有辦法,一個一個都不敢跟警車叫囂。
開車的人就是乾靈兒。
在夏末打那個電話的時候就通知了乾靈兒,但是乾隊長一個人在警局之中,隊員都出去找線索了。她獨自開啟了設備,做到了幾個人才能做到的事情。通過定位,她沒有得到精準的情報但是也得到了大概的區域。
乾靈兒開始排查,這個區域之中所荒廢的地方隻有一處,其餘的地方都有人住。有人住的地方被排除掉了,荒廢的地方頓時成為了目標,乾靈兒驅車前來,她警察車子停在了村口,打開車門下車,掏槍,隨即觀察著地上的痕跡。
乾靈兒一步一步的朝著小樓靠近,從地上他看見了一個人的痕跡,那就說明的對方十有八九是沒有幫手,她隻需要小心翼翼一點,憑借著手心之中的警槍對付一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吧?
砰!
大門被踹開!
“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乾靈兒大喝道。
角落之中,馬怡都傻了眼。這殺手還沒有走多久就來人了,還拿著一把槍,這是要幹什麼?殺人滅口啊?但是對方好像穿著警服啊。
乾靈兒的槍口對準樓梯口,一步一步的來到了馬怡的身邊,她騰出一隻手取了下來馬怡的口塞。
“別裝幣了,對方壓根也不在這裏。”馬怡道。
“早說呀。”乾靈兒放鬆了下來,她將警槍關上保險放回到了槍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