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節嶼隨後也下了車,走到門前正準備開門,卻見華麗的木門被人從裏麵打開了,一個女人撲到他身上,笑靨如花。
“嶼哥,你回來啦!”
女人撒著嬌,卻是完全無視了陸節嶼身邊的楚肖。
“你怎麼在這裏?”
陸節嶼輕輕推開女人,麵帶笑意,熟悉他的楚肖卻看出,那笑未必出於真心。
打量了一下那個女人,她穿著絲質睡衣,曼妙的身材顯露無餘;姣好的麵龐帶著健康的紅潤,皮膚看起來也不錯。
楚肖看了一會兒便失去興趣。以前看到這樣的嬌花被陸節嶼這麼個花花公子啃了還會歎息一聲可惜,如今卻早已見怪不怪了。陸節嶼就是那些未看透其本質的女人們眼裏的理想夢中情人不解釋啊。
“你們繼續哈,我先去洗洗準備睡了。”
楚肖打了個嗬欠說道。
“你去吧,樓上走廊盡頭那間。”
陸節嶼聞言對她道。
“什麼?”
偎在他懷裏的女人突然驚呼,卻招來陸節嶼警告的眼神。
“那是主臥啊……”
女人雖懾於陸節嶼的氣勢,卻還是有些不滿地開口。
“乖哦,今天你先回去,我明天再去看你。”
陸節嶼溫柔地哄著,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堅定。
“好……好吧……”
女人有些不甘心地回答。然後去客房換了衣服。
臨走前,陸節嶼叫住她,“你今天是來還鑰匙的吧?把鑰匙留下。”
他站在酒櫃前,一邊搖著手裏的紅酒,一邊開口道。
女人身體一頓,最後不甘心地轉身,將手裏的鑰匙給了陸節嶼。
她是在整理陸節嶼的衣物時得到的這把鑰匙。她一早就聽說過,陸節嶼有一套房子從不讓女人在那過夜。她也隻來過一次,自然也是沒留多久就離開了。所以才想留下鑰匙,然後借著送鑰匙的契機,碰碰運氣。
卻是注定無功而返了。
楚肖洗了個澡,就上床睡了。陸節嶼卻在樓下,靜坐了一夜。
次日清晨,楚肖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放大的,帶著濃重黑眼圈的臉在床頭盯著她,宛如一頭饑餓許久的野狼。
“嗬……大清早的就嚇人啊?”
楚肖倒吸了一口涼氣,撫著胸口問道。
“我要去上班了,早餐在餐廳放著,你自便吧。”
陸節嶼自顧自站起身,麵無表情地說。
“知道啦,知道啦 ̄”
楚肖閉著眼睛緩了緩,然後一邊打發著他,一邊從床上下來,走進洗漱間。
“我可能要住幾天,你要是不方便……”
楚肖想起昨晚看到的女人,猶豫了一下,又走出洗漱間。
卻見陸節嶼一如既往麵癱著臉——這家夥從小就這樣,早上總是麵無表情的樣子,仿佛誰欠了他幾百萬,不,是幾個億一般。她眼珠子轉了轉,“你還是忍著吧,姐姐以後補償你哈 ̄”
她狡黠地笑著,沾著水的手就這麼捏上陸節嶼的俊臉,硬生生幫他扯出一個僵硬的笑來。然後在陸節嶼反應過來前,躲進洗漱間裏。
陸節嶼抬手機械地揉著自己的臉,倒沒有像小時候那樣抓狂。
隻是記起小時的一些事情,有些失神。
洗漱間嘩嘩的水聲傳出來,有些畫麵匆匆閃過,恍如隔世。
他們都年少輕狂過。
隻是真傻啊,他當初為什麼要與她生分了呢?還搞出那麼大動靜……她那時出國,其實也有他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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