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成了？”顧曉舒明知故問，她是沒料到方韻居然這麼直白的問她這種問題。
“你這個丫頭。”方韻又看了一眼周圍，賊兮兮的說：“當然是造人運動了，你們不是為了救文文，要再生一個孩子嗎？昨晚進行的怎麼樣？”
這種事情被人拿出來說，特別是對方還是邵天淩的媽媽，顧曉舒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怎麼樣？”方韻依舊毫無所覺，一副她是顧曉舒的好閨蜜的樣子。
顧曉舒嘴角抽了抽，半天才憋出一句：“不怎麼樣。”
“什麼叫不怎麼樣？”方韻先是驚訝，很快就明白過來，“你們該不會什麼都沒發生，蓋著棉被純聊天吧？”
“你說對了。”顧曉舒聳了聳肩，看著方韻那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她就有點想笑。
“不可能啊，我們家天淩是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會對你無動於衷呢……”方韻摸著下巴，視線在顧曉舒身上來回轉悠，好在方韻是個女人，要是個男人，顧曉舒說不定一拳頭就打過去了。
“要生孩子，辦法很多。”顧曉舒咳了一聲，對方韻那直勾勾的眼神有點不適應。
“什麼辦法？”方韻當然知道還有很多辦法，畢竟這是科技時代，可想到顧曉舒和邵天淩居然這樣都沒成，就覺得一陣失望。
“試管嬰兒，我們已經弄好了，就等我的排卵期到來了。”顧曉舒一臉淡然的解釋。
“試管……”方韻嘴角抽了抽，她簡直不敢相信邵天淩和顧曉舒有那麼簡便的懷孕方法還要選擇去醫院做試管嬰兒。
“我和天淩不愛彼此，強行發生關係，我們自己都過不起自己心理那一關，更別說以後還得再做朋友了，所以試管嬰兒是最好的辦法。”
顧曉舒的解釋讓方韻難以信服，她不認為顧曉舒和邵天淩不喜歡彼此，不過這層窗戶紙還得他們自己捅破，她也就不摻和了。
“做試管嬰兒，對於女方來說，是件很辛苦的事情，會很疼的。”雖然了解不多，但方韻也知道試管嬰兒是要借助醫療器械把胚胎送進子宮，在那個過程裏，女人會受到巨大的傷害。
“我什麼都怕，就是最不怕疼了。”顧曉舒笑嘻嘻的，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什麼擔心的。
顧曉舒都那麼樂觀，方韻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那你去做手術的時候一定要提前和我說，我要陪著你，那種手術很辛苦的，沒有家人陪伴是不行的。”
方韻的話讓顧曉舒鼻頭一陣酸澀，差點就沒忍住哭出來。
這麼多年了，她身邊除了顧博文之外，沒有一個真正的親人。雖然方韻和她沒有血緣關係，可她是顧博的奶奶，也算是一家人了吧？
“謝謝。”顧曉舒咬了咬嘴唇，強迫自己不落淚。
“我們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謝謝？”方韻抬手輕輕地拍了拍顧曉舒的後背。
“嗯。”顧曉舒點頭。
“你和天淩……唉，算了，我也是外人，不能插手。”方韻攤了攤手，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