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傻愣愣的去看白玉珠,一臉茫然的問:“媽,你幹嘛阻止我?”
陸雨愚蠢到這個地步,讓白玉珠都覺得無語了,她無奈的瞥了一眼陸雨,指了指法院四周執勤的士兵們。
陸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一激動就忘記這裏是法院,到處都是士兵和警察了。
顧曉舒看著陸雨和白玉珠,似笑非笑的低下頭玩起了手機。
還沒進去就被顧曉舒擺了一道,白玉珠恨不得把顧曉舒扒皮抽筋,卻還得在臉上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來維持形象。
在開庭前五分鍾的時候,邵天淩也終於到了。
他停好車往法院走,遠遠地就看到顧曉舒孤零零的站在白玉珠一行人對麵,孤獨的讓人心疼。
見邵天淩來,陸雨立刻心生顯擺之意,抬手朝邵天淩揮了揮,大聲的喊:“天淩,我在這裏!”
聽到邵天淩也來了,顧曉舒在手機屏幕上滑動的手指略微停頓了一秒,迅速的讓任何人都沒發現她的不對勁。
邵天淩走近,問:“這是要打什麼官司?”
陸雨聳了聳肩,一臉自己也不知情的樣子。
開庭的時間也到了,一行人魚貫進到了法庭裏,邵天淩自然的坐在陸雨身邊,成為了白玉珠的家屬。
開庭之後,律師稱述了顧曉舒言語刺進白玉珠,後又拒不承認、惡語相向等等罪行。
法官聽完之後,其實已經下意識的偏往白玉珠這邊了,但還是公式化的詢問顧曉舒:“被告,你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原告是聯係過我,隻是她暈倒的事情,和我無關,所以我不可能給她付醫藥費。”顧曉舒十分的淡定,甚至臉上都沒有一絲緊張。
“被告和原告打官司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並且原告在和被告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被送到了醫院,也是各大媒體都親眼目睹的。”律師看著顧曉舒,看似說的頭頭是道,但略過了很多其他細節。
法官點頭,看向顧曉舒,“被告,按到道德原則,你都該負責原告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等費用。”
“法官大人。”顧曉舒十分平靜的看著法院,不慌不忙的說:“如果原告是當場暈倒在我麵前,我自然不能視若無睹,可原告是回家之後才暈倒的。這其中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我不認為一切和我有直接關係。”
“強詞奪理。”律師看著顧曉舒,抓住了顧曉舒話裏的細節,說:“你也說了沒有直接關係,那就是說,還是有一定關係了?”
顧曉舒挑眉,看著眼前這個是非不分的律師,突然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後看向法官,“法官大人,原告代理律師有刻意汙蔑我的嫌疑,不知道如果我勝訴了,原告的代理律師,是否也要負法律責任?”
白玉珠的律師傻了一下,他沒想到顧曉舒居然突然把矛頭轉到他身上,就急急忙忙的說:“法官大人,被告有意把辯題偏離正軌,還請法官大人盡快判決。”
法官點了點頭,敲擊了一下桌麵,說:“我宣布,此次庭審,由原告獲……”
“等一下。”顧曉舒突然打斷了法官的話,拿出一個U盤,“我有原告真正暈倒原因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