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楊戕要的軍營就已經建成。
軍營建在一塊腹地之上,周圍俱被高山所阻擋,頗有點與世隔絕的味道。
陳隋為了加快修建速度,拚命的用皮鞭抽打那些俘虜,甚至將近有百多個俘虜都讓他給活活的抽死了。
軍營修好之後,楊戕命人將兩萬俘虜全部趕了進去。
今日,正是楊戕開始訓練俘虜的日子。他站在校場的石階上,高聲對那些俘虜道:“在這裏一共有兩萬人,不過十五天之後,就隻有五千人能活著離開這裏。在這期間,你們可以想盡一切方法逃跑,凡是能成功翻過這周圍的山,我就不會派人去殺你們了。”
說著,楊戕對陳隋揮了揮手,後者立即從台下拖了一串血淋淋的頭顱上來,往眾人麵前一方。
楊戕這才繼續說道:“昨天晚上,一共有四十人試圖逃跑,現在他們的頭顱都放在了各位麵前。至於他們的身體,都成了各位今天早上的點心。”
“人肉!你竟然讓我們吃人肉!……”“該死的畜生!”“殺了他!”
台下一陣轟響,原本那些疲弱的俘虜都立即顯得同仇敵愾,恨不得將楊戕碎屍萬段。要不是因為他們都身帶刑具,又被楊戕的人馬押著,隻怕立即就要衝向楊戕。
楊戕高聲道:“沒錯!你們早上吃的,就是人肉,也是你們同伴的肉。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對你們進行特殊訓練,並且吃人肉的日子還會繼續的。”
士兵們用刀劍將憤怒的俘虜從中分開,在中間留下了很大一塊空地。
楊戕命人將一千個俘虜趕進了空地,然後分成兩列。
楊戕命人將他們的枷鎖打開,然後說道:“兩人一組,殺掉你對麵的人,然後你就能活!”
那兩隊人麵麵相覷,似乎從來沒有聽見如此荒唐和殘忍的做法。
其中有人高聲叫道:“為什麼要聽他的,大夥一齊跟他拚了……”
這人“了”字還沒有說完 ,一個狼牙棒就從他的頸項上揮過,連同他碎裂的頭顱,一齊帶走了。
陳隋滿意的用舌頭舔了舔從狼牙棒上流下的鮮血,向那兩隊人道:“誰還要拚命?”見一時無人回答,陳隋對那人對麵的人道:“嘿,娘的,他死了,你就過關了。”
說著,陳隋將那人的屍體拖到了校場旁邊,那裏有幾個高大的野獸籠子,裏麵放的全是虎豹、巨蟒一類的東西。
一陣令人發毛的咀嚼聲中,那人的屍體頃刻間就落入了野獸肚中,甚至連骨頭也沒有剩下幾塊。
楊戕道:“不想比拚的,就是這個下場,要是你們不想被對方殺死,或者成為野獸的食物,那麼就最好拚命一點。當然,如果你們想以來跟我較量,那也是歡迎得很。”
說著,也不見楊戕如何動作,眾人之間人影一閃,一個仍然在叫囂著反抗的人,已經讓楊戕給活生生的擰下來頭顱,甚至頭顱上的嘴巴仍然還在一張一合,似乎還要說什麼話。
那群俘虜何嚐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一時間都被怔住了。但是就在這些發呆的人群中,已經有人開始動手了,搶先向對麵的人發起了攻擊,將雙手之間的鐵鏈牢牢的勒在了對手的脖子上,死死的勒著,直到對手身體抽搐,斷氣為止。
見已經有人動手了,其餘的那些人也立即瘋狂了起來,在生死關頭,哪裏還顧及得到什麼狗屁到義氣和什麼廉恥,紛紛如同餓狼一般向自己的對手撲了過去。麵前的對手,以前曾經是自己的戰友、同伴,但是此刻卻成了生死的宿敵。
不住地有人倒下,不住地有屍體被陳隋等人給扔了出來。
一旦殺紅了眼,哪怕就是親生父子,此刻也沒有人去顧及了,隻是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手段來置對方於死地。鐵鏈、加鎖、手腳、甚至牙齒,都成了這些人的武器,為了自己能活命,就必須全力以赴,將麵前的對手殺死。否則,死去的就是自己。
半個時辰不到,這一千人中,已經剩餘不到五百人了。其餘的,都成了一堆屍體。
楊戕命人將那四百多剩餘的人帶到了另外一處,然後對台下對其餘俘虜道:“今日隻是開始,讓各位見識一下,知道什麼是‘戰場無父子’,要想能比別人活得久,那就得比別人更狠毒、更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