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醉樣,羽晴真是有氣沒處撒,隻能轉身跑了出去。
羽晴離開後,二爺才慢慢的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若有所思的笑著往羽晴離開的方向看去。
“二爺!”冷斌一直不敢離開太遠,剛才的一切都看的他驚恐萬分。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可這變化簡直就是驚變。這幾個雇傭兵他們已經盯很久,準備晚上動手,結果被一個女人攪和了。而二爺既然還以身解圍!這二爺葫蘆裏買的是什麼藥!
“人呢?”
“離開了,阿鐵已經帶人跟著了”。
“收隊吧,已經打草驚蛇了!”說著就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把今晚全場的單買了!”
“嗯?”跟在後天的冷斌一個抬頭看著離開的二爺,任是沒從那句話裏回過神來。買全場?二爺,你應該隻是想請那女的喝酒吧!可這以什麼名義請呢?賠罪?好吧,咱二爺做事從來隻有兩個字“任性”!
羽晴回到卡座後,一直坐立不安,心隨著酒吧音樂的節奏似乎跳的更快了。因為燈光太暗,英子根本看不出羽晴臉色的變化。隻看到她從包裏拿岀一張卡塞到她手裏,說是人不舒服先走了,把卡留給她買單。然後拿上包匆匆地離開了,像是在躲什麼走的很倉促。
這一晚,兩顆心注定是不平靜的。
羽晴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回家就在浴室不停的衝洗自己,似乎怎麼洗都洗不掉那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氣息。到最後發現自己好像不討厭那個氣味。如今腦子裏盡然全是他抱著自己擁吻的畫麵,讓當時見到那個老外眼裏殺氣而害怕狂跳的心感到一絲安穩。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想起那個畫麵,一個心就狂跳不易,又是害怕又有很多的疑問,他是誰?
而二爺正坐在回去的路上,看著窗外京都的夜景,腦中想起她臉上豐富的表情,不停的低笑。那隻摟過纖纖柳腰的手,撫過自己的唇,手中似乎還能聞到她的氣息。那個吻的味道真是好極了!“邵羽晴”,這個名字在他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查出來了。臨檢盛世,即查了她的證件,又替她解了圍。
“龍騰集團是不是在籌備跨海大橋的計劃?是誰在負責?”突然想起那晚她們的談話。
“二爺你上次無意提了一句跨海大橋的事,老爺子就以你的名義對外宣布龍騰要建立京都與歐國的跨海大橋,項目是大少爺在負責。”冷斌知道老爺子一直想二爺完全接手整個騰堂世家,可二爺,完全隻憑個人性子,心情好,他就是龍騰的集團主席騰堂梟。而平時他就是他們特種大隊的大校龍梟,人稱“二爺”!但對於騰堂世家,二爺心裏似乎有說不出的冷漠。
“騰堂晉!我提出的項目什麼時候輪到他插手了?”二爺的臉上顯然沒有了那絲笑容,卻透出了一股子冷意。
“是他主動提出的,老爺子沒有點頭,但似乎也沒反對,股東們就當老爺子默認了!”
車內一陣沉默,似乎沉默了很久,久到如果不是感覺到脊背上傳來的冷意,冷斌會以為二爺是不是突然消失了。直到車子駛出鬧市,開始盤山行駛時才傳來二爺打電話的聲音。
“龍騰的跨海大橋項目從明天開始與宮氏正式簽約合作建設,並由宮氏全權負責。”
“怎麼?老爺子又做了什麼觸到你了?”電話那頭的宮洺宇先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又調笑起來。
“就當是為昨晚盛世的損失賠償吧”。
“你現在是躺在床上說夢話嗎?這麼大的賠償,我可會當真的”,宮洺宇知道他一向說一不二,隻是覺得他重來不會為自己的任性買單,“是不是因為騰堂晉!”
“他還不配!”二爺明顯對這個名字的厭惡,“明天我會親自對各大媒體發表合作聲明的函件,你隻需讓人做好交接,具我所知項目目前隻在競標階段。”
“看來是要玩真的,好!你說怎麼玩就怎麼玩,不過你明天是不是該和我見麵談談協議?”
“上午九點,龍騰見!”
“明天見!”
“通知公關部二十分鍾後,開視頻會議”,結束和宮洺宇的通話後,二爺正式下達了建設跨海項目的一個命令。應該說是騰堂梟的命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