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第一板打下去了,民婦痛的直哭。
真帝示意轎夫上前,“去,把盧方圓捉拿歸案!”
於是“轎夫”便拿著尚方寶劍,來到大堂中央,手舉寶劍,高喊,“尚方寶劍在此!”
盧方圓對這突如其來的寶劍,感到眼昏,立刻嚇的屁滾尿流,趴在地上,喊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瞬間,跪了一地的官員。
真帝從人群中走出來,對盧方圓說道,“你動用私刑,強打成招,欺負良婦,築成冤案,該當何罪!”
“臣有罪,臣有罪!”麵對鐵證,盧方圓想耍賴也說不上來話。
“把盧方圓在位期間的所有案件全部翻案!”百姓歡呼,人群湧動。
“盧方圓聽旨!”
“罪臣在!”
“打入地牢,牢拘十年。”
盧方圓立刻,灘坐在地上,滿臉的懊悔,可是錯已築成,豈能輕饒?!
把盧方圓辦畢,真帝帶著思妃和芥妃,還有四大轎夫,急速離開盧縣。
一路上,思妃唱歌,芥妃唱曲,真帝開心的左擁右抱。
思妃爬在真帝的肩上,喃喃道,“皇上,你說那個盧方圓的案子,交給他們能辦得利落嗎?”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後台,真帝辦事怎麼不妨著別人暗中勾結呀!
“怎麼會不利落呢?有尚方寶劍呀!”芥妃不滿的哼道。
真帝皺了一下眉頭,芥妃平日裏不怎麼愛說話的,這會兒怎麼會討論政事呢?思妃也狐疑的看了一下芥妃,心裏也覺得奇怪。
莫非?
對的,剛才真帝和思妃走開了一下,讓芥妃單獨處了一會兒。
這一小會兒,會發生什麼事情嗎?這實在讓人難以琢磨。
思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在真帝耳邊說,真帝掃了芥妃一眼,然後摸了摸身上的寶印,才發現寶印被人動過了。
真帝把芥妃叫到跟前,說道,“你什麼時候動過朕的寶印?”
芥妃一聽,嚇的魂不附體,“就,就在剛才在圍觀的時候……”
“大膽!你回宮去吧!這裏不需要你了!”真帝把芥妃打發回宮了。
思妃得意的看了一眼芥妃,就知道是她。
芥妃看著思妃得意的眼神,心裏一陣抽畜,果然是敵不過她,如此厲害的女人。
芥妃被送了回宮,她深知,帝寵是沒有了,往後在宮裏隻有好生過活了,不過她是不會放棄拆思妃的台的。
轉身離去的時候,芥妃恨恨的看了一眼思妃,心裏咒了句,方才轉身。
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呢?
於是孔深安排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芥妃給送回皇宮。
但是芥妃一送走,思妃便對真帝說道,“我們回去看看盧方圓怎麼處置了吧?!”
“朕正有此意!”
於是,轎夫把轎子回到盧縣。
這個時候,盧方圓以為拿著尚方寶劍的人已經走遠了,上一級又有了皇帝的寶印,正吊著腳在那裏吃扒雞呢!一邊是被脫光了衣服的良婦。
隻見良婦的圓滿上有著圈圈的色澤,身上被塗上了一朵朵的花,其實是被墨水澆了,隻是看上去不那麼醜而已。
盧方圓一邊吃著扒雞,一邊喝著香蕉牛奶,一副悠閑自得的神情,一邊還吹牛說,“那個尚方寶劍能耐我何?還不是看了我一副見了爺爺的模樣!”
他的下屬剛才已經被嚇暈了,這會兒見他沒事一樣坐著,連忙抱著大腿,“縣太爺就是強!”
轎夫拿著寶印來到盧縣衙,後麵緊跟著思妃和真帝。
思妃看見良婦被塗滿鴉,不免覺得來得還好及時,“你這個臭官員!居然還想虐待良家婦女!”說完,用腳,狠狠踢了那臭官一腳!
真帝一把抱過思妃,“還是老婆聰明,不然她就叫人給遭踏了!”說完,他也狠狠的踢了一腳盧方圓。
盧方圓這會兒看見寶印,立刻把手裏捏著的泥印交出來,“在下該死!在下該死!”
“你的確是該死!”又是一腳,踢的盧方圓眼冒金星。
“快說!怎麼回事!”
一方麵,真帝又把雲南省府的人叫到跟前。
原來雲南省府派了人在各個縣衙當官,隻要當地一有事,省府馬上就會有人知道。可是這個盧方圓如此當官,為何雲南省府沒有過問呢?
這裏麵有著很大的關係,真帝不覺得皺了一下眉頭。
盧方圓戰戰驚驚的爬到真帝的跟前,想要抱住大腿,被真帝一腳掃到一邊。
“罪臣,罪臣招了!罪臣與芥妃認識,隻是說可以把她旁邊那個女人趕走,她就幫我蓋了章放在這裏。”
盧方圓從懷裏掏出來官文,遞給真帝,“罪臣罪該萬死!求欽差大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