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藍若依覺得莫名其妙。
白淺洛不語,隻是抓起盤子裏的蛋酥糕來吃,幾樣吃食中,也隻有這份糕點還算正常。
漸漸的,藍若依覺得身上越來越熱烈,身體裏好似有一股火在燒,渾身癢癢的,渴望冰涼的東西,渴望被撫摸……
即便沒有經曆過情事,藍若依也清楚的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低低一笑,“手下的人真懂事,初塵,我想我也不需要去什麼小風館裏,眼前有一人正合我意。”眼神灼灼地看向白淺洛,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反應。
白淺洛心中一驚,看來藥性開始發作了,麵上毫無波瀾,“沒興趣觀賞藍教主的春宮戲。”
藍若依大手一揮,室內門窗自動關閉好。
解開腰間的絲帶,外裙瞬間滑落在地,隻剩下單薄的裏衣,藍色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她一步一步朝白淺洛走來,裏衣的扣子解開,春光乍現,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
白淺洛不敢看,閉上眼睛怒道:“藍若依,你想幹什麼?”
他是個正人君子,若不能對姑娘負責,他絕對不會侵犯人家清白。
都怪自己太大意,內力被封,不然如何應付不來眼前的困境!
藍若依定定地看著白淺洛舉足無措的樣子,輕輕笑道:“是不是覺得太好看而不敢看?”心中再次對白淺洛滿意起來。
“沒關係,不看,來摸。”
牽起白淺洛的手摸上自己胸前的柔軟。
瞬間,白淺洛像觸電般退回去,盡管隔著一層布料,可是那軟軟的美好的觸覺,讓他驚悸,讓他害怕。
都到這一步了,藍若依怎麼會容許他退縮,她直接坐到白淺洛的身上,柔弱無骨的身子往男子身上磨蹭。
“藍若依,你起來,不要這麼不要臉!”
幽幽的女兒香撲滅而來,那滑軟嬌嫩的身軀如水蛇般纏著自己,腦中熱血上衝,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體內還有媚藥的殘餘,他感覺自己快忍不了多久了。
“藍若依,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娶你!本公子心中已有所愛之人。”白淺洛想這樣將她嚇退。
藍若依一頓,雖然身體難受,但是意識卻無比清醒,隨機妖嬈一笑,“嘖嘖,美男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白初塵,我還真沒想過要嫁你,我隻是想得到你,說不定得到你之後本教主對你的興趣就淡了。”
真是這麼想的嗎?藍若依自嘲一笑,無所謂,以後恨也好怨也罷,總之曾經擁有過,江湖兒女都想得開,並不是非嫁人不可。
白淺洛很生氣,一個女人怎地如此不自愛,簡直傷風敗俗。
藍若依主動吻上了她朝思暮想的薄唇。
白淺洛麵色一驚,腦中一片空白,他被強吻了,觸覺傳來美妙的刺激,他本能地回應著。
藍若依心中一喜,加大了力度,雙手伸進白淺洛的衣服裏,在健碩的肌膚上遊走,白淺洛身子一僵。
“藍若依,若這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他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反手抱住女子的嬌軀,抵在桌子上,欺身而上,化被動為主動。
衣衫盡裸,赤誠相對,沒有多餘的語言,直接入戲,狂野馳騁,如一頭不知倦怠的野馬。
完事後,白淺洛撿起地上的衣衫扔在藍若依身上,自己穿好衣服,立在窗邊,默默無語。
一滴清淚從眼角流下,藍若依心中微微泛苦,結局不是在意料之中麼?
如玉的肌膚上,傷痕累累。默默穿好衣服,對著那個沉默的背影道:“你可以走了,你身上的軟骨散已經解了,以後小心點,不要再被小人算計了去。”
白淺洛身子一僵,沒有回頭,直到開門關門的聲音響起,直到腳步聲遠去,他才轉過身,目光複雜地看著一地淩亂,還有地毯上點點血跡,如紅梅綻放。
他沒有馬上離去,在屋子裏靜坐了一天,腦袋裏不知在想什麼。
直到傍晚十分,警鍾大響,外麵鬧哄哄的,聽到有人大喊,“快去通知教主,蒼狼幫突襲,快呀!”
白淺洛知道,自己能從蒼溪的手上逃脫,定是五毒教從中作梗,蒼溪此刻定是來報仇了。
正好,他不來,自己也會去找他。
五毒教毒物眾多,一般的人不會輕易來挑戰五毒教,蒼狼幫能明目張膽高調來,定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白淺洛趕到門口的時候,地上死了一地的毒蛇毒蟲毒蠍,這些毒物都是五毒教的心血。
蒼溪看到白淺洛,立刻興奮道:“初塵,你終於出來了,女魔頭沒把你怎麼樣吧?”
“蒼溪,帶著你的人立刻滾,別出現在我麵前惡心我了。”
“好,隻要你跟我走,我立馬撤退。”蒼溪來,隻為了搶回白淺洛。
白淺洛氣極,吐出兩個字:“做夢。”拔出長劍,“出招吧,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蒼溪本想陪著白淺洛玩玩,可是白淺洛打起來不要命,他身上已掛彩,不得不認真應對。
白淺洛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根本不是蒼溪的對手,為了傷到蒼溪,白淺洛不躲不閃往蒼溪麵前去,眼看著蒼溪的一掌就要落在白淺洛身上,這一掌不死也重傷。
眨眼間,一道藍色身影閃來,撞開了白淺洛,而蒼溪的那一掌,結結實實落在藍若依的身上。
藍若依被擊出一丈餘遠,在落地的瞬間,白淺洛接住了她,兩人一起倒下。
藍若依嘴角溢出幾縷猩紅,白淺洛目光複雜地看著她,“你還好吧?”
“放心,死不了。”
白淺洛撿起地上的劍,走到蒼溪麵前,“我們還沒結束,我說過不死不休。”
蒼溪仍然處在震驚中,再次麵對白淺洛時竟然有了一絲膽怯,“你果真要與我至死方休麼?剛才那一掌不是有心要傷害你的。我喜歡你,我最舍不得傷害你。”
“蒼溪,你給我住嘴。”
白淺洛隻覺得心頭湧起一陣幹嘔,被一個人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表白,他隻覺得異常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