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清泠看著風卓雲痛苦的表情,心也跟著難受起來,隻見他脖子額頭筋脈暴跳,血管似要跳出皮肉,皮膚呈紫紅色,而眼睛赤紅,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雙手胡亂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歎息一聲,緩緩靠近,她終不忍心讓他這樣痛苦。
此刻的風卓雲如同即將發瘋的野獸,野獸聞到了處子的幽香,瘋了般朝她撲了過來。
她可以避開的,卻站著沒有動。
被撲倒,腦袋重重地落地,砸得她頭昏眼花,狂暴洶湧的吻襲向她的臉、脖子……已經不能被稱為吻,而是無情的啃咬。
嘶嘶……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她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
有點怕這樣的風卓雲,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她知道他被淫毒折磨得已經喪失了理智。
她清晰地看見,他全身血脈越來越粗,像是要脹暴全身的皮肉。
他肌膚的溫度燙得嚇人,身軀僵硬如鐵,伸手觸到他的肩膀,她有絲顫抖,心中閃過瞬間的猶豫,但隻是瞬間,她隻能對不起錢小寶了……
因為喜歡,因為心甘情願,所以,她主動吻上了他。
冰冷的玉唇吻住他唇,與他炙熱的氣息相結合,他瘋得想推開,要的不是這樣的綿吻,而是更深層次,更瘋狂的掠奪與原始的狂動!
繾綣纏綿又至情至深的吮吻如綿綿的春雨滋潤瓦解著他的狂暴,他有了一刻的安靜,因充血而赤紅的眼瞳多了絲迷離。
奇跡般地,他恢複了一絲理智,驚喜地看著身下的小人兒,心疼地說道:“阿泠,對不起,我……”
戰清泠一笑,“不要說對不起,我願意!”盡管沒想在十五歲小小的年紀就獻身出去……
聽到她宛若天簌般悅耳的嗓音,他所有的理智再次崩潰,沒有任何猶豫地狂吻起來,原使的本能使他極度分開了她的腿。
他卻已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理智喪失殆盡,完全成了一頭野獸。
沒有任何的前戲濃情,一個力挺,長驅直入。
“啊!”她咬緊牙關,慘痛地還是令她哼出了聲。
他卻沒有絲毫的停頓,隻有瘋狂殘暴!
……
很久很久,年輕力壯的男人不知要了她多少回才滿足的結束,昏睡在她身邊。
她強忍住酸痛的身體,將他扶到床上去。
清洗一番,出門去,已不見了慕容雅的人影。
院子外突然湧進許多禦林軍侍衛,將戰清泠包圍了起來。
“郡主,對不住了,你打傷公主殿下,以下犯上,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來得還真快,戰清泠苦笑,或許這就是一個預謀,一個陷進,讓她來跳,她卻心甘情願往下跳。
“將你們的劍拿開,本郡主跟你們走就是!”這麼多人,還怕她跑了不成?
戰清泠並沒有被帶到皇帝跟前接受質問,而是被關進了天牢,平生第一次坐大牢,不知會有什麼感覺。
隻是屁股還沒坐熱,她便被帶到了刑堂。
一個留著山羊須的官員坐在堂上,她認識,這是刑部侍郎劉文兵,他的旁邊還站著四個衙役。
劉文兵看著戰清泠,厲聲道:“戰清泠,你是如何謀害皇室公主,趕快從實招來!”
渾厚的嗓音回蕩在密不透風的刑房,產生陣陣回音,一點一點敲擊在人的心上。
謀害皇室公主?好大的一個罪名!
戰清泠笑了,慕容懺這是開始對她動手了麼?
可是,想要逼她就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前世那麼殘酷的暴室都經曆過,又何懼眼前官員的狐假虎威?
“你笑什麼?還不從實招來!”戰清泠的笑,讓劉文兵一陣心虛。
“劉大人,你一開口就給我戴了好大的一頂帽子啊,我戰清泠何德何能竟然讓你劉侍郎親自審問啊?女兒家的小打小鬧竟然被你扣上了謀害一詞,劉大人,我能說我很佩服你的是非斷定力麼?”
“戰清泠,不要狡辯,小打小鬧,能將三公主打得渾身是傷嗎?你一介臣子,能將公主殿下綁在樹上嗎?你明明是居心不良,還不快從實招來!”
“沒有的事,要我如何招??”戰清泠是淡然不會承認的,且不說她根本沒有謀害之心,即使有她也不會承認,一旦認了,就會連累很多人,甚至還連累父王在死後還要聲名受損。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來人,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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