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同知大人,粗茶淡飯,讓您見笑了!”馬博遠大概也有些尷尬,隨即又道:“不過這饃和著我娘子做的鹹菜一起吃,味道還是挺好的,不信請兩位大人嚐嚐!”馬博遠說著,下意識給徐秋澗和劉勉各夾了一個饃,隨即自己才拿起一個饃,並用筷子夾了一丟丟鹹菜放在饃上,之後便裹卷起來開吃了,樣子還十分享受,一副很是好吃的樣子。
徐秋澗本就是穿越過來的,什麼沒吃過,自然不可能嫌棄,也下意識學起馬博遠一樣,夾了鹹菜在饃上,裹著吃了起來,不過還真如馬文博所說,這饃和鹹菜和起來吃,味道酸甜帶香,極為可口;
“咦!尊夫人製作鹹菜的手藝還當真不錯啊!味道極好!劉大人,你也快嚐嚐看!”徐秋澗不禁開口讚歎道,隨即又提醒起旁邊的劉勉。
劉勉微微一陣猶豫,顯然沒吃過這些粗食,但見徐秋澗這麼說,也隻能學著他們的樣子來吃起來。
正所謂不吃不知道,一吃嚇一跳,這劉勉大概是吃慣了山珍海味,不知道農家之食的妙處,今天突然一吃,當真讓他感慨不已,後來吃了一個又一個,惹得一幹人笑意不止。
“沒想到尊夫人出生名門,竟也懂做這些農家土菜!當真乃奇女子也!”劉勉一連吃了五個,這才摸著有些脹痛的肚子,開口讚歎道。
馬博遠的娘子聞言,麵色微微變了一下,但沒說話,倒是馬博遠開口道:“同知大人過譽了,賤內雖出身名門,但不幸家道中落,早也不是什麼小姐之身,這些年來,跟隨下官清貧度日,學一些醃製土菜之法也是純屬無奈!”
徐秋澗眼鏡很是鋒利,剛才馬博文娘子那麵色微微一變,他自然看到了,卻不知為何?不過這女人從一見麵都不愛說話,馬博遠幾乎成了他的代言人。當然徐秋澗也沒多想。
一頓飯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足足花了半個時辰,吃完飯,徐秋澗和劉勉便又準備告辭離開了。
得知徐秋澗和劉勉要走了,馬博遠和他妻子連碗筷都沒來得及收,便準備送送他們。但剛到門外,便見一女子快步朝這邊走來;
“老爺……老爺!紫彤姑娘又發脾氣了,哭著鬧著叫你過去看他呢!”那女子一邊走一邊道,目光則一直盯著馬博遠這邊。
徐秋澗和劉勉都不禁一陣愕然,都下意識瞧向馬博遠,卻見馬博遠看清這女子後,麵色一連變了數下,連同他旁邊的妻子也同樣麵色很不好看起來。
“馬千戶,這女子是?”徐秋澗下意識問道。
見徐秋澗問起,馬博遠這才回過神來,略顯驚慌的道:“這……這下官也不認識她!”說話間還故意避開了那女子的投來的目光。
徐秋澗微微一挑眉,顯然這馬博遠沒說真話,還不待他繼續問,旁邊的劉勉便先開口了;“胡說,這女子分明是在叫你,為何說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