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澗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丫頭當真是個活寶。
“不過這家夥武功雖然差了點,但似乎蠻講道義的,之前我還擔心他靠不住呢,但從之前他和張德那滾蛋的對話來看,是我多慮了……”華嶽還在大言不慚的說到。
而不遠處的戰鬥已經快進入白熱化了,正如華嶽所說,那杠夫雖然懂武功,但比起張德,顯然差了不少,即便都是赤手空拳,那杠夫嘴角都見了血,而張德卻沒有絲毫受傷的樣子。
“不知死活的小子,我現在就送你去閻羅王那裏報道!”張德似乎覺得勝利在望,臉上冷笑更盛了,猛的拍出一掌。
那杠夫隻能被迫舉掌相抗,但結果毫無懸念,杠夫被對方的掌力一下震飛了出去,嘴裏更是吐了一口血。
“不好!那杠夫小子要敗了,本姑奶奶不得不出手了!”華嶽一陣驚呼。
“姑奶奶,要去就去啊!別光說不練啊!”徐秋澗一陣無語。
“哼!你這家夥之前明明說是讓我來看戲的,結果還不是要我出手,記得,這次你便又欠我一個人情了!”華嶽小嘴一噘。
徐秋澗懶得跟他廢話,跟這丫頭,再多的話都不夠說,趕緊來到那被震倒在地的杠夫麵前,將他扶了起來,隨即從衣袖中摸出一個小瓷瓶,從裏麵倒出兩顆藥丸,遞給那杠夫;
“你要緊不?趕緊將這兩粒藥丸吃下去!”
“謝徐大人關心!我沒事,隻是此人好深厚的內力,在下確實不敵!”那杠夫說話間,接過徐秋澗手裏的藥丸,一口吞了下去。
不過片刻,那杠夫驚喜的發現自己身上一股暖流流過,所受的內傷竟有所好轉,不由得奇道:“徐大人剛才給在下服的是何種藥丸?功效來得竟如此之快!”
徐秋澗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這藥是一位朋友所贈!”
徐秋澗確實不知道這藥是什麼名字,這還是年初在渠江縣外遇襲後,白如鳳給他的,隻知道這是一種治療內傷的藥物,至於功效顯著,徐秋澗一早就知道了,畢竟他也服過。
就在徐秋澗回想之際,張德已經揮拳向他襲來;“姓徐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哼!想要殺他,你先問問姑奶奶這關讓不讓!”華嶽出手了,說話間,腰間軟劍已然抽出,並迅速揮動而去。
嗤……
華嶽柔軟的劍刃飛快的在張德手背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張德吃痛,猛的收了回來;
“你……你出劍傷人,算什麼英雄!”張德吃了虧,不禁麵色十分怨毒的盯著華嶽。
華嶽冷笑道:“我隻是個小女子,不是什麼英雄,再說對付你這種下三濫的人,根本不需要講什麼規矩。不過看你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趕緊拿出一款趁手的兵器來,免得到時你說我欺負人!”
“哼哼!”張德陰笑了幾聲,隨即從兩腰間摸出兩把五寸來長的雙刃匕首來,“看來張某隨身所帶的這兩把匕首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不過華嶽小姐,還是得提醒你一句,我這兩把匕首可是塗滿劇毒的,見血封喉,你可得小心了!”張德話音剛落,便舉刃飛步朝華嶽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