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徐恭!你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嗎?這是我家大人準備送進宮孝敬皇後娘娘的,連皇後娘娘的東西你都敢動,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吳管家見狀,心裏一陣冷笑,麵上卻大肆數落徐恭的罪狀。
徐恭緊鎖眉頭,神情有些沮喪,絲毫沒理會吳管家的謾罵,失望的衝一幹錦衣衛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將箱子蓋上。
“哼!徐恭,你記著,今晚的事我一定一五一十的稟報我家大人,看他不在皇後娘娘麵前參你一本,你就等著被革職查辦吧!”吳管家一副氣惱不已的樣子,隨即又讓六個壯漢重新抬著箱子往城西而去。
“慢著……”
然而一幹人剛走了兩步,卻又被徐恭叫住了;吳管家不禁身子一顫,隨即回頭怒聲道:“徐恭,你又想幹嘛?”
徐恭咧嘴一笑,道:“聽聞你剛才說,這三箱綾羅綢緞是要送進宮給皇後娘娘的,皇城不是在東邊麼,你們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徐恭神色一僵,隨即鎮定道:“瞧!都讓你們給氣糊塗了!方向都弄錯了!”說著,趕緊讓幾人抬著箱子掉頭,往東而去了。
目送幾人離開,徐恭不由得憤憤一拳砸在了旁邊的一顆樹幹上,頓時手上血流不止,“孫彤,我徐恭一定會找出證據,為民鏟除你這惡賊!”
一旁一個錦衣校衛見狀趕緊撕下一塊布料上前為徐恭包紮了傷口,下意識還道:“大人無語如此,常言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隻是時辰未到!這孫彤一定會遭到報應的,不過今晚這姓吳的管家言行舉動都十分可疑,莫非大人就真這樣放他走了?”
徐恭歎息的搖了搖頭,“他們箱子裏裝的東西確實出乎我的預料,沒有證據,我們不敢貿然抓他們,不過這吳管家今晚的舉動的確很可疑,尤其是後麵連進皇宮的方向都會弄錯,先不管了,我們先暗中跟上去看看再說,另外由一個人立刻回去通稟指揮使大人!”徐恭說著,叫了一個人去了徐秋澗的府邸。
徐恭帶著一幹錦衣衛,一路尾隨,直至皇城門口,由於是夜晚,皇城都是關閉的,不過外麵有兩個看守大門的,隻見吳管家冷笑著朝後麵撇了一眼,顯然也發現了徐恭在跟隨他們,隨即從懷裏摸出一塊金燦燦的令牌在兩個守門人員麵前一亮,兩個看守趕緊哈要點頭的將門打開,放幾人進去了。
徐恭旁邊的一個錦衣校衛見狀,不禁憤憤道:“這孫彤當真好大麵子,皇城乃天子居所,他家的一個管家都能進出自如,難道當真沒人管的了他了嗎?”
徐恭搖頭道:“孫彤本就是皇親國戚,又深得皇後喜愛,有皇後在皇上麵前作保,讓他的心腹進出皇宮,這點不足為奇!”
“那這下我們怎麼辦?難道那姓吳的沒有說謊!他們真是將那東西送去皇後哪裏的?”有錦衣校衛質疑道。
徐恭一陣猶豫,“去通報指揮使大人的人回來沒?”就在他話音剛落,一個錦衣校衛便匆匆朝這裏趕來;
“大人!指揮使大人不在,隻讓家裏人把這個紙條讓我交給你!”那錦衣校衛來到徐恭麵前,便開口說到,隨即將一張便條交到徐恭手裏。
徐恭趕緊接過一看,不禁麵色一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