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彤將折斷的靈位扔在地上,馬上就換了一副嘴臉,一邊叫罵起來。還一邊狠狠用腳踩塞哈智的靈位,孫彤的過分舉動,發生的時間非常短,徐秋澗等人都來不及有絲毫反應;
華嶽想來是對徐秋澗的失望,不禁又感覺對塞哈智的死很是傷心,不過此時見孫彤竟毫無征兆的一下將塞哈智的靈位搗毀了,不由得一陣驚愕,但隨即反應了過來,大概是見塞哈智靈位被毀,心中更是悲痛,不禁嬌吒了一聲,起身就像孫彤衝了過去;
“啊!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
華嶽淚眼聚紅,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幾步就要衝到孫彤麵前,不過在她還未接近孫彤時,門外突然衝進了一大隊人,數數人頭竟不下三四十個,而且看他們穿服侍,竟都是錦衣衛校衛;
一幹人衝進靈堂內,瞬間將孫彤護在了中間,一副要保護孫彤的架勢!
“你們……你們都給我讓開!”華嶽腳步微微一滯,怒聲嗬斥道,不過見一幹人不為所動,毅然還是想衝過去,但這時徐秋澗走了過來攔住了她;
“這是你爹的靈堂,他們人多,你若在這裏跟他們發生衝突,難保他們不會有過激的舉動!”徐秋澗來到華嶽麵前,低聲對華嶽說到。
華嶽看了徐秋澗一眼,顯然也聽得出對方言之有理,隻好憤憤不再上前;
“喲嗬!你這小辣妞怎麼不衝過來了!難道舍不得打本僉事了!如今你爹這老東西一死,你也無依無靠,雖然你性格火爆了些,但長得倒是十分讓人待見,不如就跟了本官可好?”見華嶽不再上前,孫彤反而萬般挑戲道。
華嶽此時眼睛都快噴出火來,又想上前,但在徐秋澗微微一拉下,又駐足了!
徐秋澗緊皺眉頭,看向孫彤道:“孫斂事今日有備而來,究竟意欲何為?”
孫彤不削的冷笑了一聲,道:“哼哼!沒看到嗎?我是來祭奠這塞哈智的啊!”
“你胡說!既是誠心祭奠塞指揮使,為何帶這麼多人,還將塞指揮使的靈位毀了!我看你今天是存心來攪亂的!”還不待徐秋澗說話,一旁的蔡宏就已經怒聲道,隨即又看了看一幹錦衣校衛,嗬斥道:“你們這些人跟著孫彤想幹嘛?莫非不知道站在你們麵前的就是新任錦衣衛指揮使?”
不過蔡宏的話顯然沒起到絲毫作用,一幹人並不為所動;
“別白費唇舌了!這些人都是孫某得心腹,別說這姓徐的錦衣衛指揮使,就是皇上來了,也不見得能聽他的!”孫彤滿不在乎的冷聲道。
徐秋澗眉毛微微一揚,暗道,這孫彤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連皇帝都敢拿出來說事;
“孫僉事今日若僅僅是為了和本官的私人恩怨前來尋事,盡可衝本官一人來,這裏是塞指揮使的靈堂,你最好還是先叫這些人都退下,你我私下解決!”徐秋澗麵色微沉的道。
孫彤吊兒郎當的在徐秋澗身上細細打量了一陣,隨即摸著下巴道:“看來你還不算健忘,你之前下令打老子的那幾大板,老子到現在還恨得牙癢癢!你別急,你我的恩怨,老子待會跟你算,一會老子一定加倍償還你!這會嘛,老子隻想跟塞哈智這老東西算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