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忠麵色一苦,心裏陡升一陣想痛罵徐秋澗的衝動,若不是徐秋澗讓他進宮,怎麼會麵臨這樣的局麵,但事已至此,既然來都來了,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隻能硬著頭皮了,“這...其實...其實臣也沒有對策!”樊忠一陣苦道。
明宣宗頓時馬下了臉,“好你個樊忠,看來昨日朕真是輕罰了你,來人啊!給我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不...五十大板!”
樊忠嚇得差點當場暈過去,眼看兩個侍衛就要上前抓他了,趕緊喊道:“皇上,臣...臣雖沒有對策,但我知道一人有辦法幫你啊,所以才進宮向皇上來舉薦他的。”
“咦,等等!”明宣宗製止了兩個侍衛,揮了揮手讓他們呢下去了,“你說什麼?你是說有人有辦法能解開平府之危,那此人是誰?又身在何處?”明宣宗像是看到了希望。
樊忠剛才嚇出了一聲冷汗,趕緊用手擦了擦麵上的汗水,沉吟許久,才答道:“回皇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你之前下詔進京麵聖的那個渠江知縣兼錦衣衛副特使徐秋澗,他現在還一直暫居官驛,聽後皇上召見呢?”
“是他?”明宣宗怔了怔,“他真有辦法能解開平府之危?”明宣宗麵上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一旁的楊榮也頓時若有所思起來,其他一幹大臣也皆紛紛議論聲大起。
“千真萬確,剛才徐大人來過我府上,我將皇上的憂慮告訴了他,他便說他有辦法能幫你。”樊忠喏喏道。
“那他可告訴了你,他有什麼辦法能解開平府之危?”明宣宗追問道。
“這倒是沒有?不過皇上可以召他進京,問問便知了!”樊忠搖了搖頭的道。
明宣宗微微一陣沉思,又看向了楊榮,問道:“東楊愛卿!朕聽聞你昨日也見過那徐秋澗,你覺得此人真有辦法嗎?”
“這...老臣雖隻與那徐秋澗有過一麵之緣,但從表麵上還真難看出,不過徐大人名聲在外,應該不像是徒有虛名之人,皇上不是遲早都要召見他嗎?何不召他進宮一問便知啊!或許他真有辦法能解我大明這次危機呢?”楊榮說道。
“好!那朕今夜便宣他進宮,朕早也想見見這位被大夥傳得沸沸揚揚的徐秋澗了,也想知道他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幫朕解這次的開平府之危。”明宣宗點了點頭的道。
但樊忠突然哭著臉道:“皇上,這...這徐大人給臣說了,若皇上真要宣他進宮詢問破敵之策,便要在朝堂之上才行,而且還要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宣他進宮,你若今夜宣他進宮,臣怕他...”
“什麼?他...他還要朕在朝堂上宣他進宮,他一地方上的七品小官,朕宣他進宮麵聖已是他天大的造化了,他竟還有如此多的要求,哼!真是得寸進尺!”明宣宗頓時麵色鐵青起來。
“這...”一幹大臣也都匪夷所思起來,要知道朝堂是朝廷大員與皇帝議事的地方。一般四品一下級別的是不能進殿議事的,也不知這徐秋澗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