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人緩緩睜開了無神的雙眼,嘴裏還嗬嗬直響,像是被膿血嗆住了,半天才弱弱道:“是...是扇...幫...”然而說完幾個字便咽下最後一口氣,徹底死去了。
扇幫?徐秋澗眼睛不停的轉動了一陣,隨即又道:“快...快去看看還有沒有活口?”
徐秋澗話音剛落,就見樊忠突然出現在房頂上,手裏還高高舉起一個人,口不斷喝罵道:“快說!是誰讓你們來伏擊我們的?不說,老子摔死你。”
那人嚇得哇哇大叫,不停在空中手舞足蹈的,半天才驚恐道:“我說...我說,是扇幫...是扇幫叫我們來的!”
“果然是扇幫!”樊忠臉色陰沉以及,舉著那人一下跳了下來,隨即就像扔死狗一樣將那人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摔得那人連連慘叫。
樊忠一腳踩在那人的胸口,又問道:“扇幫那幫亂臣賊子是做什麼的?他們的是不是要造反?還有他們的老巢在哪裏?”
“我...我不知道啊!我們也是才加入幫會不久的。”那人顫聲道。
“不知道!不知道老子斷你一隻手。”說著一把捏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掰,清脆的骨折聲傳來,那人的一隻手頓時被掰脫臼了。
“啊...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人淒厲的慘叫道。
“還不說...” 樊忠臉上厲色一閃,再次掰斷了那人的另一支手。
那人痛的冷汗直冒,緊咬牙關,卻依舊搖頭不已。
“既然不知道,你也沒什麼價值活在在這世上了,老子現在就送你上西天,給我死去的兄弟一起陪葬。”樊忠說著,鐵拳一握,便要砸向那人的腦門。
徐秋澗趕緊製止道:“指揮使大人,且慢!可否且容我問他一問?”說著已大步走上了前來。
樊忠手臂一頓,看向徐秋澗,道:“這家夥什麼都不知道,問他也白問,不如就此殺了他。”
徐秋澗擺了擺手,道:“以下官看未必,先容我問問他,再由大人處置他也不遲吧!”
“那好吧!你來問吧。”樊忠站起了身,讓開了道。
徐秋澗邁步走到那人身前,深邃的盯著他,道:“你們真是扇幫派來行刺我們我們的?”
那人重重的點頭,道:“是...是,我們是扇幫派來的,我們都是扇幫的人!”
徐秋澗又道:“這麼說,你們要殺的目標就是我徐秋澗囉!”
那人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你的確是我們要除去的目標之一,但此次我們主要想殺的是東廠的廠督和錦衣衛的指揮使。”
“那你們是何時潛伏進這附近的閣樓裏麵的?”
“三個時辰前!我們悄悄潛伏進去的!”
“如此說來,你們事先便已知道我和錦衣衛指揮使以及東廠廠督都會來這裏,所以先做好了伏擊的準備,等我們到來了!那你們是如何知曉我們都會來這裏的?”徐秋澗說著,聲音冰冷了下去。
那人頓時一怔,仿佛感覺說錯話了一般,緊緊咬住下唇,不作言語起來。
“那你可認識此人?”徐秋澗突然將手指向了身旁,他身旁站立著一人,流彩衣,灰頭帽,則是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近前的龐德,這老閹狗也不知躲哪裏去了,現在一切平靜下來,卻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