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爺麵上終究動色了幾分,額頭還晰析能見一顆顆汗珠滲了出來。卻一直默不作聲。
“哼!徐大人好一番說詞,任你再怎麼說的天花亂墜,那也不過隻是你的猜度罷了!你想以此來定我家誌兒的罪嗎?”葉老爺見葉少爺被問到痛楚,不由得擔心解圍道。
“葉老爺, 本官理解你護子心切的心情,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望你公私分明一些,若葉公子及時承認坦白,其罪也屬情有可原,本官並非不通人情世故之輩,會酌情定案的。”徐秋澗歎道。
葉老爺心想,即便酌情定罪,留的性命,但也定逃不過牢獄之災,若自己的兒子被關押幾年,以後就算出獄,又如何抬頭重新做人?此話玩不能聽。而且見這大老爺一副苦口婆心奉勸他二人的樣子,定然是拿不出更多的證據證明自己兒子殺害了紅娘,隻要抵死不認,對方定然也那他們沒辦法。
心裏這樣一想,葉老爺言語極其不善,道:“大人的好意我父子兩可不敢當,我兒究竟是不是殺害紅娘的凶手還是兩說的事,大人想定我家誌兒的罪,還是得拿出真憑實據才行!”
徐秋澗心裏有些窩火,沉聲道:“本官的好意,葉老爺居然當成了驢肝肺!莫非當真以為本官拿不出證據麼?”
葉老爺心裏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但事已至此,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徐秋澗看著兩人,繼續道:“古人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隻要是犯罪,都會留下證據,關鍵的是證據的可靠性和真是性,很不巧,葉公子作案就留下了一個非常可靠的證據。先前本官在清溪村為紅娘做屍檢的時候,再其左手臂上發現了幾道清晰的紋路於痕,而這些花紋於痕則與葉公子第一次來衙門時所穿的那件衣袍袖口上的金色花紋一模一樣......”
葉公子麵色已經慘白了,好像一根打了霜的茄子一般,有氣無力的站在一旁。葉老爺聽得也是心慌不已,但卻仍不死心,“那又如何?天底下又不止我家誌兒才有那種樣式的衣袍,沒準其他人也有跟我兒一模一樣的衣袍呢?”
“非也!如同葉公子的那件玄色長袍這般華麗富態的衣衫,這天底下恐怕並沒有幾件,更何況是同種樣式同種做工呢?若葉老爺不相信,可以請葉少爺將那家衣物拿出來證明,他穿著那件衣服作案,必然身上沾染了不少血跡,若那件衣衫依舊原原本本,一成不變,本官當麵向你父子賠罪,如何?”徐秋澗鎮定自若,麵上充滿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