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澗趕忙又躲向另一邊,奈何車頭又轉向了他,徐秋澗一連左躲右閃,可那車頭就是和他如影隨形,眼看就要撞上自己了,徐秋澗猛的一側身,那車頭終於撞上了一旁的橋欄上,大便車轟然翻到,裏麵的大便也溢了出來,還濺了幾滴在徐秋澗的身邊。
一旁推車的老婦人瞪了漢子一眼,“你瞧你,怎麼搞的?連個車都推不好,將大便車推翻了不說,還弄髒了別人的衣衫。”說罷,抱歉的走到徐秋澗麵前,取出一塊碎布,一邊幫徐秋澗擦衣服,一邊抱歉道:“公子哥!真會對不住了,弄髒了你的衣服。要不你說多少錢,我們賠給你?”
徐秋澗一陣苦笑,“算了,隻濺了幾滴而已,還好沒將整個一車的大便都倒在我身上。隻是可惜了你們推的這車...”然而話還未說完,徐秋澗表情就猛然大變了,卻見那老婦人,陡然臉上閃過一絲陰厲,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六寸來長的匕首,猛地向徐秋澗胸口刺來。
徐秋澗這一驚非同小可,麵對這樣的殺機,徐秋澗不止第一次了,曾經王縣丞家的管家,因為奸殺王思月的事情敗露,也曾用匕首刺殺過他,可這次和上次截然不同,這次一看這婦人就是個練家子殺手,兩人相距有如此之近,後麵的蔡宏和展龍等人根本來不及阻止。徐秋澗冷汗直冒,下意識側身踢腿,卻隻將匕首稍微踢開了些,可見這婦人的定力驚人。還好加上徐秋澗側身,匕首隻從他左側的手臂上劃過,盡管如此,也讓徐秋澗身上掛了彩。
王憐香幾女和徐秋澗較近,看到這突變的一幕,頓時被驚呆了。徐秋澗一陣心急,叫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跑!”
幾女猛然轉醒,卻見那老婦人一擊不成,又揮刀向徐秋澗刺去,幾女都嚇得尖叫了起來。蔡宏等護衛反應很快,已經幾個閃身衝到了前邊,蔡宏憤然一踢腿,將那老婦人的手臂踢開了,匕首也順勢脫手,滾入了河中。“大膽毒婦!你敢行刺大人!”
蔡宏話音剛落,那壯漢和老漢已經持砍刀向他劈來,但臨近時,兩人突然一轉刀鋒,直接砍向徐秋澗,欲置之於死地。
徐秋澗這次道沒那麼驚懼了,至少蔡宏和展龍幾個護衛都在他身邊,隻見展龍麵色一沉,冷哼一聲,募然出手,一手揪住那大漢持刀的手腕,既讓那漢子劈砍不下來分毫,另外他將右腳也一下橫在老漢麵前,那老漢本是要向徐秋澗看下來的,無奈手卻猛地一下撞在他的腿上,就如同碰上鑄鐵般一樣硬,手關節都撞脫臼了,疼的他趕忙收了回來。
“就憑你們這麼點功夫,如何當得了刺客?”展龍譏笑道,還不待幾人反應過來,展龍再次踢腿,先是將老漢一腳踢開了老遠,再對大漢也憤然一腳,將之踹飛了起來,大漢笨重的身體如同死豬一般,撞斷了木橋上的木攔,滾落下河中。
蔡宏也斷然向老婦人出手,一邊動手一邊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要行刺我家大人?”
老婦人功力雖不如蔡宏,但也絕非庸手,避開蔡宏的幾次襲擊,桀桀怪笑道:“想知道,就下地府問閻王爺吧!”老婦說著,又猛然大叫道:“你們還窩在水裏幹什麼?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老婦人話音剛落,隻聽得河水中砰然一連串的爆響聲,數十個黑衣蒙麵的殺手帶出數十片水花,衝出水麵,揮刀向徐秋澗等人襲來。
“好家夥,果然是有備而來的。”展龍一陣怪罵,又對徐秋澗道:“大人,敵人數量太多,況且不知深淺,你還是先帶著少夫人她們讓幾個女護衛保護你們先離開吧!這裏就先交給我們幾個男護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