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一陣古怪,突然,不由得想起曾經聽鄰裏說起的那個上吊自殺的女鬼的事來,頓時心裏涼透了半截,農村有種迷信,小孩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怪不得孩子能看到,她自己卻看不到。如此一想,婦人臉色都嚇白了,趕緊抱起孩子,責備道:“你這活祖宗,沒事你幹嘛打開窗戶啊!你想害死我們娘倆嗎?快給我下來!”婦人顧不得孩子的反對,將他抱下了窗戶,隨即一把將窗戶關上了,扣上窗閂。驚恐的背貼著窗戶,看著懷裏掙紮的孩子,狠狠一瞪,就對著孩子的屁股蓋上了兩巴掌,孩子疼的兩眼汪汪,不敢再動了。
同時,嘉陵江下遊段,兩個醉醺醺的酒漢,東倒西歪的剛從一艘花船裏出來,順著江岸,正往中遊走去,看樣子他們的家應該在中遊。
“老...鐵哥!這...這...婉馨姑娘...就是不錯!不...不僅琴彈得好,唱歌也好聽!更重要的是...是人...人也長得好看!就..就是可惜了,他奶奶的...賣藝...不賣身!要是...能和這妞烏山...一回。老子就算...就算是少活十年也值了!”一個醉漢,挽搭著另一個醉漢,醉醺醺的道。
另一個醉漢一把將他推開,嘲笑道:“得...得了吧!就...就你這歪瓜裂棗的樣,別...把人給嚇著了,還想...做這等春夢,真是...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哼!我歪瓜裂棗,你...你又好得到哪裏去,還...不是跟個武大郎似的!”被推開的酒漢憤憤道。
“去...去你奶奶的,老子...長得不好看,總...享受過一會豔福,你...享受過嗎?哼哼!”被罵的人,一個飛腿,踢了那人一腳。
“享受...過又怎麼樣,還不是...二手貨,跟...著別人撿現成的罷了!”被踢的人一陣呼疼,摸了摸屁股,不滿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喋喋不休的一邊吵著一邊往中遊走去。
清晨,徐秋澗和雯兒已經收拾好行囊,準備打道回府,回渠江縣了,對於譚子峰三個侍衛的死,徐秋澗很是惋惜,雯兒和羅師爺也追問過三人的下落,徐秋澗隻有編了個謊言,說他們三人辭職不幹了。將兩人忽悠了過去。至於這新加入進來的二十多個女護衛,徐秋澗也隻能說是新聘請的保鏢,徐秋澗還將這二十多人分別交由蔡宏和展龍等剩餘的三個男護位帶領。
外麵的馬車已經備好了,一大堆人出了客棧,胖掌櫃和小二也已經笑臉盈盈的站侯在門邊,兩人都知道徐秋澗是個有身份的人,盡管要走了也得好好送送才行。徐秋澗小心將雯兒扶上了馬車,自己也正準備上車,突然一個大臉怒目,身穿衙役服式的大漢匆匆跑了過來,叫住了他。
“徐...大人,且等等!”
徐秋澗一頓,停住了。“你是?”
“回徐大人!卑職是府衙裏的捕頭,名叫錢義。今早有人報案,說昨夜嘉陵江邊又有人被女鬼嚇死了,李知府命我前來請大人去一趟現場!”捕頭道。
徐秋澗眉頭皺了起來,他本來已經無心管這件事了,可如今又傳來女鬼出現的消息,倒又勾起了他的興趣來,掀開了車簾,見雯兒正嘟著小嘴,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看來這丫頭不太讚成自己管這件事,正要拒絕,雯兒負氣的聲音便傳來了。
“算了吧!有些人愛管閑事,我看我們還是在客棧多住上兩日吧!我要是不答應,恐怕一路上他都要為這件事想破腦袋的,隻是有些人不要忘了,某個人的生辰就隻有不到五天的時間了!”說完就見雯兒氣嘟嘟的從馬車上下來了,又回客棧去了。這可把小二和胖展櫃樂壞了,徐秋澗現在一夥人差不多接近三十人,多呆一天,他就能賺不少銀子。趕忙笑嘻嘻的幫忙,又重新將行李搬回客棧。
徐秋澗心裏一暖,很是感激雯兒能體會到他的感受。
跟著錢捕頭,徐秋澗來到了案發現場,死者是一個身材短小的絡腮胡子大漢,來時,一個老仵作帶著他的徒弟已經檢查完了屍體,並且記錄下了屍格,徐秋澗大致看了看記錄,又和屍體一一做了對比,道也相符合,看來這老仵作還是挺有經驗的。
死者雙目大瞪,表情驚恐,體表並無外傷形成,也無中毒跡象,顯然是由於一瞬間神經過度緊張,引發心跳停止,而猝死當場的,這類情況一般是由於突發性驚嚇所導致的。
哎呀!今天是腦力透支了不少,對於我們這些碼字節奏不強的人來說,也算是個小爆發了!各位行行好,投點鮮花和票票吧!推薦推薦...收藏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