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兩位大人呢?”徐秋澗輕嗯了一聲,問道。
“就在房間裏!”蔡宏訕訕笑道。說著就來到門邊輕輕推開了門。屋裏的情況,讓徐秋澗一陣哭笑不得,屋裏什麼東西都沒了,隻有兩個大麻袋子,橫放在地上,袋子不斷蠕動,不時從袋子裏傳出嗚嗚聲。顯然是裝的兩個人。
“你...你們,別說這兩個袋子裏就是右布政使和按察使!”徐秋澗驚道。
蔡宏撈了撈頭,一個勁訕笑,不好意思說話,推了一把一旁的展龍,示意他說。展龍表情頓時一苦,道:“大...大人,這...這...”展龍也不知該這麼說,隻好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們!哼,我隻讓你們將他們帶回來,又沒讓你們給我綁回來。”徐秋澗一時又氣有好笑。甩了甩手,大聲問道。.
“大人,這...我們也是沒辦法啊!這兩個家夥跑的比兔子還快,還有大把的侍衛軍,我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撂倒所有人,但這兩人卻不肯跟我們回來,我們迫不得已,隻好將他強製帶回來了!”
“快將袋子打開!這樣別憋死他們了?”徐秋澗一陣苦笑。趕緊走到一個袋子前,開始解麻袋,蔡宏也趕緊幫忙解另一個袋子。
解開袋子,露出兩個黑乎乎熊貓眼的人頭,赫然是鼻青臉腫的布政使和按察使,兩人被腳手反綁,頭發蓬亂,衣衫襤襟,臉上還有不少被打過的於痕,嘴上也不知是用的什麼布料將之堵上的,儼然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徐秋澗眼珠子都快登了出來,指著蔡宏二人,結巴道:“你..你們...?”卻說不出話了。 “大人,這也是沒辦法啊!這兩人回來時掙紮叫喚的厲害,隻有將他們嘴堵上,並打暈了!”蔡宏和展龍一副無辜樣的盯著徐秋澗。
徐秋澗將布政使和按察使嘴上的布條扯掉,拿在手中一看,居然是一雙襪子,徐秋澗一陣無語,這兩家夥真是橫著身子都不怕的主兒。布政使和按察使兩人嘴上一鬆,頓時開始嘔吐起來,許久才緩過神來,大聲叫罵了起來,“混蛋!你們是什麼人!連朝廷二品大臣你們都幹劫持,不想活了嗎?”
徐秋襇心裏一陣古怪,聽起來怎麼有些像抗日戰爭時被民兵劫持了的日本太君一樣。“八嘎!皇軍都幹劫持,統統死啦死啦的幹活!”
徐秋澗陪上了一副笑臉,拱手道:“本想是請二位大人在順慶府多呆上些時日,不料屬下實在太過魯莽,傷及二位大人,真是失敬失敬了!”
布政使狠狠盯著徐秋澗,看了半天,似乎覺得有些麵熟,突然眼睛一亮,憤憤道:“你,本官記得你了,你就是昨日氣得黃道明吹胡子瞪眼的那個渠江知縣,你...你大膽!你區區一小知縣,敢劫持我們,當真是活膩了嗎?”
“嘿,趙大人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了,似乎叫什麼徐秋澗吧!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是誰嗎?敢亂動手!毆打朝廷命官,那可是重罪!”按察使也開始厲聲附和著。
今天先說聲抱歉,這章少了些,但一下沒靈感了,腦袋麻木了,得修養一下...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