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敢汙蔑本官,本官要殺了你!”袁同知聽得目齒俱裂,又要衝上去掐趙千戶的脖子,但一腳被譚子峰給踢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麵上,痛的他一陣叫喚,捂著肚子,趕緊爬了起來,跪在地上,狡辯道:“特使大人,你別聽這混賬胡說,他是故意陷害下官的,一定是他,自己暗中勾結黃道明,想為自己脫罪啊!”
“你胡說,我沒有說謊,黃道明每年都要拿上數萬兩白銀給你,你敢不敢現在就讓特使大人去搜一搜!”趙千戶指著袁同知大聲質問道。
“這...”袁同知一時語結。臉色恐懼異常。又看著徐秋澗道:“特使大人!下官冤枉啊!你不能聽信讒言啊...”。
徐秋澗眉頭大皺,大聲喝道:“夠了,袁同知,你勾結黃道明,貪贓枉法,刻意增加老百姓的賦稅,早已經是證據確鑿,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話間,從懷裏摸出一封信件,狠狠的扔在了袁同知的麵上。
袁同知趕緊撿起信件,打開一看,頓時臉色大變。“你...你怎麼會有...”
“你是想問我,這封信件是怎麼得來的吧!”徐秋澗一陣冷笑。一旁的譚子峰等人也大為好奇,都不知道徐秋澗給袁同知的是什麼,又是從哪裏來?
徐秋澗接著道:“這就要怪你自己色迷心竅,丟了東西都不知道!你還記得小翠不?”
“小翠!”袁同知一驚。
“你曾在黃道明婦人府上和小翠魚水之歡,自己穿衣服時,卻不慎落在了她的房間裏!又恰好被本官所得。”
“是!是那賤人給你的?”袁同知麵色落寞,
“至於本官如何得到的,你就無需過問了!”徐秋澗淡淡道,說話時心裏卻是有些發虛。
原來小翠就是徐秋澗今天在黃道明府上遇到的那兩個煙花女子中的其中一人。徐秋澗之所以要進她們的房間,隻是為了想從她們口中探些消息,所以幾人一隻在房中飲酒聊天,小翠在酒醉之下,無意將這封信件交給了他,徐秋澗一看,這竟是黃道明和袁世基以及趙誌凱三人合謀貪汙征稅的行賄密信,上麵實打實記載著黃道明行賄他和趙千戶的白銀數量,所以徐秋澗就先派人將趙千戶給逮住了,免得袁世基會金蟬脫殼,斷了他的後路,才來的袁世基府上。
至於臉上的唇紅就有些交代不清楚了,可能幾女房中的酒中下過類似春藥般的東西,最後三人都有些情不自禁了,徐秋澗臉上被幾女吻了幾口,衣服也被脫去了一半,還好徐秋澗使出了全身的定力,才穩住了心神,趕緊穿好衣服,匆匆離開了房門,也沒顧得上看幾女怎麼樣了。
“大膽袁世基,你為官不正!所謂食君之祿分君之憂,你不但在位不謀其職,反而勾結奸人黃道明,貪贓枉法,陷老百姓於水生火熱之中,其罪罄竹難書,罪無可恕!來人啊!將袁世基押下去 ,革職查辦!”徐秋澗喝道。
頓時兩個軍士大步上前,將袁世基扣住,袁世基嚇壞了,連忙磕頭求饒道:“特使大人,饒命啊!下官隻是一時糊塗才做了這喪盡天良的事啊,一切都是黃道明,是他在從中作梗啊!”
“你還有臉求饒,你能求饒,那些死去的老百姓又該找誰去伸冤啊!帶下去!”徐秋澗不耐煩的打斷了袁世基的話,擺了擺手,示意兩個軍士將他帶了下去。
“特使大人|!饒命啊...”聲音漸漸遠去,直到消失。
徐秋澗有看向地上的趙千戶,大聲道:“趙千戶!你明知袁世基的陰謀,卻也助紂為虐,同樣罪大惡極!理應淩遲!”
趙千戶嚇得臉都白了,一個勁磕頭喊饒,額頭都磕破了。道:“特使大人,下官知罪了,求你開恩啊!”
徐秋澗淡淡憋了他一眼,漠然道:“看在在你是從犯,望你將功補過,供出所有參與此事的大小官員,本官可以將你從輕發落!”
“是...是...是,下官...不,草民一定按照特使大人的意思,供出所有人來!”趙千戶抹了一把汗,哪裏還不答應,趕緊磕頭如搗蒜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