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管家點頭下去了。快到午時,龍管家才回來,向徐秋澗彙報了情況,由於他設計的帳篷挺大,需要的布料自然也就多了,五百兩銀子隻能買五十套的布料。
徐秋澗一陣無語,五百兩相當於人民幣五十萬了,隻能買五十套帳篷,若拿到現代去,定然會嘩然一片。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古代的價格標準自然不能和21世紀去衡量,讓龍管家帶著十幾個仆人趕緊前去幫忙搬運,將買的的船帆布料送到綢緞莊趕製帳篷。
旁晚十分,盧千戶和王百戶提著一千二百兩銀子,找到了他,說這是賣馬匹所得的八百兩銀子和他二人各捐贈的二百兩,看著兩人滿臉堆笑的將銀子放在他身前,徐秋澗心裏不由得一陣大罵,他奶奶的,這二人為官時間比他還久,家資肯定比他多,兩人居然才各捐二百兩,真他媽小氣的可憐了。
麵對兩個鐵公雞,徐秋澗實在沒什麼話好說,讓兩人放下銀子後就走了。
夜間飯習,徐秋澗沒什麼胃口,吃了幾口,便獨自出了門,來到院子裏,天空又飄起了大雪,冷冽的寒風吹打在身上,讓人身體發涼。
突然,徐秋澗感覺腰間一緊,一雙柳臂輕輕的環抱在了自己的腰上,回頭一見,卻是王憐香一下從後麵輕輕抱住了他,還順勢將臉蛋靠在了他的背上。
“香兒,這天那麼冷,你還有些虛弱,出來幹什麼,快進屋去!”徐秋澗驚道。
王憐香靜靜的貼在徐秋澗的身後,幽幽道:“香兒真是沒用,看到夫君你這麼憂心,卻幫不上一點忙!”
“你在說什麼呢?”徐秋澗奇道。
“夫君還在為街上的難民擔憂嗎?”
徐秋澗擺了擺頭,一陣幹笑,道“沒有的事!”
“夫君不必在瞞著我了,我已經聽萌兒說過了。而且龍管家道賬房取錢的事我也知道了!你表麵不說,其實心裏早就為那些難民掛心了!香兒說的對嗎?”王憐香將徐秋澗樓的更緊了。
見什麼也瞞不住身後的伊人,徐秋澗隻好點頭承認了。“難民太多,是讓人頭疼,但還難不倒你夫君我的!”
“我看你,做什麼事都是信心滿滿的,也不怕自信過頭了?”王憐香笑了笑,過了許久才道:“夫君,我想...我想將爹爹給我的嫁妝拿出一些來救濟這些難民?你看成嗎?”
徐秋澗一愣,連忙轉過身,摟住王憐香的雙肩,認真道:“不行!那是嶽父給你的嫁妝,我怎麼好挪用你的錢呢?”
王憐香一陣歎息,道:“虧夫君還是進士出生呢?一想事就這麼迂腐呢!佛經有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若能救得了這麼多的人,也算是功德無量了,再說我都是你的人,我的錢也自然就是你的錢了,除非夫君心裏一直都沒有我!”說著,王憐香眼神有些暗淡了。
徐秋澗心裏一揪,生怕這小妮子誤會,緊緊將她摟在了懷裏,柔聲道:“傻丫頭!這麼會呢?老天爺將你賜給了我,也不知是我哪輩子修來的福氣才對?”
“那夫君就答應香兒好了,沒準我們這輩子救了這些難民,老天爺感激我們,讓我們下輩子也做夫妻呢!”王憐香在徐秋襇的懷裏,形似夢囈般的說著。
徐秋襇一陣訝然,這小妮子還當真相信有來生啊,反正他是不相信,不過王憐香的話卻讓他心情坦蕩,能有這樣通情達理的美麗小嬌妻,他可算是個幸福的男人了。埋頭深深的看著滿臉認真的王憐香,徐秋澗心裏激蕩萬分,最終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並俯下頭,輕輕的吻上了她的紅唇。
“哎呦!小丫頭,你敢咬我!”徐秋澗正感受著兩人嘴唇間的溫純,突然感覺嘴唇一疼,輕輕將王憐香推開,瞪了瞪她。
王憐香吃吃一笑,道:“誰叫你老沒正形,這還在院子裏呢?被下人見到多不好意思!”說著,王憐香俏臉已經爬上紅霞了。又揮了揮小拳頭,威脅道:“要是夫君以後再敢乘人之危,咯咯,我還會下黑口的哦!”
徐秋澗絲毫不為其所威脅,滿臉壞壞道:“既然院子裏不成,那我們到屋裏去成不成?好久都沒和你親熱了,你那什麼一個月一次的事也應該完結了吧!”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將王憐香打橫抱了起來,朝臥房走去。
王憐香羞澀萬分,緊張的四處張望,似乎想看有麼有下人看到他們,還好沒什麼人在場,大鬆了一口氣,欣喜而又甜蜜的將腦袋靠在徐秋澗的懷裏,任由其將她抱回屋裏,這注定又是個濃情蜜意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