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澗突然走了進來,頓時把所有人都鎮住了,隨即個個大喜,連忙飛快迎了過來。
“徐大人沒事,你可算回來了!”
“是啊!真是急死我們了!”
“剛才我們都接到通知,說大人你遇到了危險!我們忙趕了過來。都這時候了,我們還以為大人遇到不測了呢!”
一幹人紛紛走來將徐秋澗圍在中間,開始驅寒溫暖,追問情況。
“秋澗哥哥,你...你真的...回來了...嗚嗚...”劉雯兒淚眼楚楚的衝進人群,跑到了徐秋澗身邊一把將他抱住。
“少爺...嗚嗚...萌兒還以為...還以為你已經...嗚嗚...”萌兒也擠開人群,哭著聲衝了過來,同樣摟住徐秋澗。
兩女早已將徐秋澗當成了托付終身的依靠,接到徐秋澗遇到危險的消息,兩女頓時如遭雷擊,若徐秋澗真遇到不測,她們不知道有沒有勇氣接受這個事實, 現在見徐秋澗安然無恙的回來,兩女忍不住感情釋放,拋開了以往的矜持,緊緊摟住徐秋澗,深怕他下一刻就消失了一般。
徐秋澗雙手一邊摟著一個,不停摸著兩女的頭,以示安慰。
“秋澗哥哥,你...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擔心死我們了!”雯兒哭的梨花帶雨,不停在徐秋澗肩頭抽泣。
“是啊!少爺,你不知道,老夫人聽到你遇到伏擊的消息,都急得暈倒了!”萌兒止住哭泣,也道。
徐秋澗心裏一緊“我娘怎麼了?”
“少爺不必擔心,李神醫已經幫老婦人診過脈了,說老婦人隻是急火攻心,不礙事的!隻是...隻是...”萌兒說著,又淒然的大哭了起來。
徐秋澗心裏一沉,看萌兒的樣子,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怎麼了?隻是什麼?”徐秋澗將兩女推開,急切問道。
“秋澗哥哥,香兒姐姐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她吧!嗚嗚...”劉雯兒終於哭著說出了實情。
徐秋澗頓時如五雷轟頂,身子差點癱了下去。但強製站了下來,連忙匆匆趕回臥房,打開房門,卻見李神醫正坐在床沿上,為暈迷不醒的王憐香把脈!
見徐秋澗進來,李神醫連忙過來失禮,徐秋澗壓根就未注意到他,直勾勾盯著床上昏睡的王憐香,隻見她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千千玉手腕處抱著一塊白紗,紗巾上鮮紅點點,沁滿了鮮血。
王憐香割腕自殺,徐秋澗一看就想到了這個結果,這丫頭一定是清醒後,未見到自己,以為自己凶多吉少了,所以想為他殉情,這個結果,徐秋澗早就想到了。此時見床上的可人兒,如此憔悴,徐秋澗不由得一陣心疼。
側頭看向李神醫,問道:“香兒怎麼樣?”
“哎!少夫人流血過多,老朽恐怕無力回天了,大人還是早備後世吧!”李神醫無奈的摸了摸胡子,唉聲歎氣的搖頭道。
徐秋澗眼睛不由得一眯,長長吸了一口氣,雖然李神醫的回答,他早已經料到,但還是不由得萬分失落。連忙坐到床沿,心疼的拿起王憐香的小手,發現她玉手冰涼,額頭上也香汗淋淋,徐秋澗又趕緊將頭貼在她的胸口,卻發現還有輕微的心跳,隻是太微弱了,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停下來,這是瀕臨缺血性休克的典型特征。
徐秋澗不由得大急起來,王憐香必須的盡快輸血才行,否則性命難保,還好自己的法醫設備中有一套輸血設備,不過必須得快。徐秋澗不敢猶豫,趕緊帶著李神醫出了房門,將所有家丁都召集了起來,提取了血液樣本,又獨自匆匆回到臥房,支開所有丫鬟,緊閉房門,做了血型鑒定,徐秋澗曾為王憐香做過血液檢查,是B型,在三十多個家丁裏發現有八人也是B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