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它們吃下去!”白如鳳說著,將手裏的彈丸塞進了徐秋澗的嘴裏,不由分說,又用了極其嫻熟的方法讓徐秋澗吞了下去。
徐秋澗瞪大了眼,白如鳳的舉動對他來說無疑是喜憂參半,至少對方沒有砍他的手,但又不知剛才吃下去的丸子是什麼?雖然猜得出不是什麼能要人性命的毒藥,但若是某種能控製人心智的藥物,那豈不是更慘,以後不就要萬事聽命於她,跟個傀儡似的。
白如鳳為他解開穴道,便獨自走到了一邊,徐秋澗趕忙用手指摳喉嚨,希望能將三粒藥丸吐出來,但努力了半天,還是沒效果,頓時心裏發涼,有些氣憤的看向白如鳳,道:“你剛才給我吃了什麼?”
白如鳳回眸看了他一眼。道:“怎麼?你就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說話?”
“姑娘能救徐某一命,徐某自然是感激萬分,但你卻不能以此來要脅我?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徐秋澗憤憤道。
白如鳳秋目波光粼粼,注視著徐秋澗,許久又快速側過了頭。淡淡道:“自己猜!”
“你喂給我吃的藥,我如何能猜的著?”徐秋澗沒好氣道。
白如鳳揮了揮手,道:“行了,猜不著就別猜了,來救你的人快到了,我也該走了,你好自為之吧!”說完,身形如淩燕般,幾個騰躍,翻身飛走了。
徐秋澗一陣叫苦,有意留下對方,卻又無力阻止,垂頭喪氣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正當徐秋澗失落萬分的時候,山腳下傳來陣陣馬啼之音,徐秋澗心裏一緊,趕忙起身,找了一處便於觀察山下情況的地方查看,發現是譚子峰六人趕到了,頓時一喜,趕忙下了山。
譚子峰幾人也擔心不已,徐秋澗的安危關係到他們一生的命運,尤其是其他五人,得知徐秋澗麵臨危險,更是心急如焚,幾人快馬加鞭,趕到了這裏,剛到山腳下,就看到不遠處隱隱綽綽停了不下六十多頭馬匹,幾人更是心驚了,他們如何不知道那就是東廠的殺手的馬匹。
六人連忙翻身下馬,尋找徐秋澗的影子,深怕徐秋澗落入了東廠殺手的包圍,凶多吉少了。
“你們來了!”
六人憂心忡忡,剛要準備上山尋找,就看見徐秋澗狼狽不堪的從山上走了下來,幾人頓時驚喜交加,喜不自勝。趕忙迎上前去。
“大人,你...你沒事?太好了!”
“都是屬下們護衛不周,讓大人您受驚了。請大人責罰!”六人齊齊跪在地上,開始請罪道。
“ 行了,都起來吧!不關你們事,是本官一時疏忽了!”徐秋澗擺了擺手,將幾人扶了起來。又看了看幾人身後,道:“盧千戶和王百戶他們何時才能到?”
譚子峰急忙道:“屬下回到府上便通知了人趕忙去通知盧大人和王大人,想必應該不久也便到了吧!”
“大人,東廠的殺手還在山上嗎?”護衛蔡宏看向山上,警惕的問道。
蔡宏這樣一問,其他幾人也開始豎起耳朵,關心起來,徐秋澗向山上張望一下,微微點了點頭。
幾人一見,頓時警覺了起來。趕緊將徐秋澗圍在中間,生怕東廠的人突然殺下來,傷到徐秋澗似的。
徐秋澗一陣苦笑,又微微搖了搖頭,道:“算了。不必那麼緊張,他們都已經死了!”
“什麼?都死了?”
“是啊!屬下看他們有六十多匹馬,那人員隻要也不會少於六十人,難道大人你將他們都殺了?”
“大人,你不是不會武功的嗎?”
徐秋澗語出驚人,幾人頓時還未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