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張役長突然大笑了起來,隨即目光一凝,看向徐秋澗,道:“好啊!好你個徐秋澗,你連她都請的動,張某佩服,不過你以後除非天天出門帶著她,否則讓我逮到機會,你照樣死無葬身之地!”張役長的話語近乎惡毒。
“隻怕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徐秋澗同樣冷冷道。
“你說什麼?”張役長一愣。
徐秋澗並未看他,對著白如鳳,道:“白如鳳,本官命你,今日無論如何要將此人滅殺於此,並將這裏一幹人等全部誅滅!否則我治你失職之罪!”徐秋澗臉不紅氣不粗的說著。
一聽徐秋澗這話,白如鳳似乎還未反應過來,但隨即柳眉就皺在了一起,心裏一股莫名的怒火騰地一下燒了起來,卻又隻有強壓了下去。她終於明白徐秋澗說剛才那番話的真正目的了,感情並不是想澄清兩人的關係,而是想利用她借刀殺人!若她不按照徐秋澗的吩咐去做, 兩人的關係那必然會引起這些番子質疑,甚至還會大加修飾說她和徐秋澗有曖昧成分,這確實不是她想看到的,相反,若將這裏所有人都殺了,那這世上便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今夜發生的事了,自然而然也就不可能有流言蜚語產生了,容不得她反對,從而也就達到了徐秋澗借刀殺人的目的。一想到此處,白如鳳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在麵紗為她遮擋了臉上的怒色。
說出這番話,徐秋澗自己心裏也是擂起了鼓,白如鳳僅僅因大胖子一句調侃的話就對其痛下殺手,如今自己當眾嗬斥命令她,會不會更加惱羞成怒,對他也起殺心?當然敢說這番話,他也是有底牌的,白如鳳殺死大胖子無非就是大胖子侮辱了她,說明此女是一個極重清白的人,所以他才想出這麼一個激將法來。
“你敢!”張役長嚇了一大跳,他沒想到徐秋澗會讓白如鳳對自己下手,不由得謹慎起來了。
見白如鳳對自己的吩咐無動於衷,徐秋澗心裏有些發毛了,又提高了嗓門喝道:“白如鳳,你沒聽到本官剛才的話嗎?誅滅這裏所有人!”
白如鳳側頭看著徐秋澗,許久才挪動步子,幾步來到張役長等一幹番子近前冷冷道:“你們是自絕於此?還是要我動手?”冰冷的話語不含絲毫感情。
張役長大怒,手中腰刀一拔,橫指白如鳳,喝道:“你當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嗎?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墊背!”說著就先下手為強,淩厲出手,大刀劈砍向白如鳳。
白如鳳一陣冷笑,身體靈巧如飛燕,靈巧的避開身體,手中長劍寒光四射,不由分說,就直接和張役長大戰在了一起,鏗鏘的刀劍碰撞之音混作不堪,不少灌木叢和草坪上都留下了二人大戰的痕跡,伴隨著陣陣粗狂的大喝和清脆的嬌吒,戰鬥場麵正在繼續升華。
在瑩瑩的火把光暈下, 徐秋澗看的大喜,兩人大戰一開始,張役長就落了下風,不時,身上便已經多處掛彩,接連幾次都被白如鳳拍掌震飛,嘴角狂吐鮮血不止。兩人漸漸轉移了陣地,殺進了山頂下的一處叢林間,終於在張役長一聲不甘的咆哮聲中,戰鬥結束了,徐秋澗沒看到結果,隻看到白如鳳從容的從山林裏走了出來,手中提著一個包裹,憤憤扔在徐秋澗的身前,那包裹順勢掉落在地,露出了張役長碩大的頭顱。
徐秋澗看的心驚不已,這女煞神真是夠狠的。白如鳳將張役長的頭顱一扔,將剩下的三十多名番子頓時嚇壞了,但作為東廠的殺手,都是不畏生死的,也不知是誰叫了一聲衝,三十多個番子立即向白如鳳衝了過去。
“找死!”白如鳳一聲冷哼,兩手不斷在身前快速揮動,一根根銀針被其釋放而出,三十多名番子不斷有人倒下身子,很快就全數伏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