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少爺你就是一酒蟲!”音兒吃吃的笑了。
徐秋澗看了看外麵的靜謐山景,心裏別提有多暢快了,突然,在後花園中傳出一陣陣女子的嬉笑之音,徐秋澗看了看一旁的音兒,道:“誰在後院裏?”
“少爺,是少奶奶和雯兒姑娘她們,你還不知道呢!昨天夜裏後院的梅花居然開了,今天雯兒姑娘和萌兒姑娘早早的將少奶奶叫了起來,便一同到後院賞梅花去了!”音兒脆生生道。
徐秋澗點了點頭,怪不得今早一起來,王憐香就不見了,原來看梅花去了。徐秋澗好奇,也踩著方步,來到了後院,果然,院子裏滿滿都是開滿的梅花,雪白的花朵兒點綴在梅枝上,隨著陣陣清風拂過,上下擺動不已,仿佛一道道美麗的花浪一般,甚是好看,天空飄落的雪花無疑是她們最美的陪襯。
這些梅花都是龍管家安排種上的,因為他知道接近冬天,這寒中的隱士(梅花)自然是少不了的。
一群美麗的偏偏少女,踩踏在布滿雪花的地麵,留下一個個嬌巧的玉足印,她們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像是一隻隻動情的小麻雀一般,穿梭在絢麗的白梅叢中,時而俯首陶醉的吸取梅花中的淡雅清香,時而伸出芊芊玉指拂過朵朵白梅,她們如花皇轉世,又如謫仙臨塵,獨攬了世間最美麗的芬芳。正是王憐香和雯兒幾女,還有若幹的丫鬟。
徐秋澗輕邁步子,並未引起幾女的注意,直到快臨近了他們的時候,一個小丫鬟才側頭不經意間看見了徐秋澗,連忙福腿失禮,其他幾女也很快意識到了徐秋澗的到來,都趕緊迎了過來。
“夫君,你怎麼來了,這天太冷了,你還多睡一會啊!”王憐香第一個走了上來,給徐秋澗福了一禮。欣喜的說道。
“哎!你夫君我難耐寂寞啊!你那麼早就起了床,我怎麼睡得著啊!”徐秋澗摸著下巴,玩味的看著王憐香,說道。
王憐香一聽,羞紅了臉,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麵,徐秋澗還如此曖昧,讓她一個老實本分的傳統女子很是尷尬,白了徐秋澗一眼,其他的丫鬟都忍不住偷笑,這更讓王憐香羞了,微微跺了跺腳,嬌道:“夫君,這麼多人呢?”
“哈哈!”徐秋澗人忍不住開懷的笑了,目光又緩緩落在了雯兒和萌兒的身上。“你們兩個小妮子,沒事起來那麼早幹嘛?是不是吃醋故意將香兒叫起來的?”
雯兒一下跑了過來,抓住徐秋澗的手,搖晃了起來,道:“秋澗哥哥!誰吃你們醋了,我和萌兒妹妹隻是聽說,香兒姐姐是我們縣裏的大才女,讓她過來一起詠梅嘛!”
“是啊!是啊!少爺,你快來幫幫我吧!香兒姐姐和雯兒姐姐,明知道奴婢肚子的墨水少,非要我來吟梅詩,這不是存心讓奴婢為難嘛?”萌兒也噘著個小嘴,不滿地抱怨著。
“死丫頭!讓你來吟詩,就是想教教你啊!反倒好事我和香兒姐姐不對了!再說,我們也沒有一定讓你會吟啊!”雯兒瞪了瞪萌兒。
. 萌兒吐了吐香舌,俏皮的做了鬼臉,就不說話了。
徐秋澗並不覺得奇怪,吟詩是古時候舞文弄墨炫耀的一種手段,無論男女都很喜歡,香兒自小出生在大戶人家,琴棋書畫自然是少不了的,懂些文采也很自然!雯兒也差不多,雖然沒有香兒的身世好,但也終究出生在官宦之家,談不上大家閨秀,小家碧玉自然是數得上的,而且梁氏也跟他說過,雯兒琴棋書畫也懂一些。
徐秋澗摸著下巴,道:“這吟詩是文人騷客才會的,要我和你們一群小女子吟詩怕是不太合適吧!”
“小女子怎麼了,難道王法規定女子就不能吟詩了嗎?晉有謝道韞,宋有李清照,她們哪個不是才華橫溢,詩文劉傳千古,你...你可別小瞧我們女子呢!”雯兒小嘴噘得老高,不滿道。
“是啊!雯兒姑娘說的是,少爺你可不能小瞧女子,你是不知道,我們家小姐可聰慧了,從小都學習詩經!曾經還拜過越王府長吏周忱周大人為師長呢!周大人也對我們家小姐讚不絕口過的哦!”這時一個丫鬟也插嘴道,她當然說的是王憐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