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莫不是嫌棄妾身?”王憐香還不知道這麼回事,就被徐秋澗一把推倒在地了,心裏充滿了委屈,低聲抽泣了起來。
徐秋澗心裏一陣懊悔,怎麼自己出手那麼重,連忙將她小心扶了起來。“你別誤會,隻是今天有些不太舒服,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說著就要去拿自己的衣袍。
王憐香一見,哭的更傷心了,道:“既然夫君對妾身無意,為何還要托人給我爹爹說媒,現在又要妾身受這空房之辱?”
徐秋澗本想說,這不是他的主意,是徐母逼他的,但話到嘴邊又沒說出來。道:“你誤會了!我說了,隻是今天不舒服!”
“既然不得夫君喜歡,那妾身不如現在就去...”王憐香說著就要去撞牆門。
徐秋澗嚇了一大跳,連忙一把抓住了她,喝道:“你幹什麼?”他沒想到王憐香如此性情剛烈,既然為了不和她圓房,就要自殺,真是一陣無語。這古代的封建思想就是害人啊!
“既然夫君,不肯與妾身圓房,妾身已無顏活在這世上了,不如就此死掉幹脆!”王憐香哭的傷心。
“哼!你既然嫁到我徐家,就是我徐家的人,生死就由不得你了!”徐秋澗心裏有些憋悶。
“可是,可是你又不喜歡我啊!”王憐香道。
“誰說我不喜歡你了?”徐秋澗隨口反駁道。
王憐香聽得一喜,又問道:“那夫君你為何不肯和妾身圓房?”
“這...”徐秋澗一陣為難,有點麻煩,不行,看來今天不跟這小娘皮圓房,她非得尋死尋活!沉吟片刻道:“怎麼?你就那麼著急要和我圓房嗎?”徐秋澗形似調戲般的說道。
王憐香小臉一紅,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自己急著要跟他圓房似的。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徐秋澗,徐秋澗將她的尖尖的下巴托起,再次問道:“是不是啊!你不說話,就是不想囉,那我可走了啊!”說著又要穿衣服。
王憐香心裏一急,一把將徐秋澗抱住,在他懷裏重重的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點頭不算,我要你輕口告訴我!”徐秋澗一陣好笑,又故意挖苦的說道。
王憐香是大家閨秀,從小就比較矜持,讓她點頭承認想和徐秋澗圓房已經很不錯了,徐秋澗又要她輕口告訴她,當真羞煞了她。不由得握起小拳頭,捶了捶徐秋澗,嬌惱道:“哎呀!夫君真是壞死了。妾身怎麼說的出口嘛?”
徐秋澗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王憐香漲紅著小臉,渾身赤條條的依偎在自己的懷裏,不由得又是欲火上湧,打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走上了喜床,將之橫放在了床上,緩緩的將王憐香身上最後的小衣也解去,完美的玉體沒有絲毫的秘密,橫陳在自己的身前,王憐香羞澀得緊閉了鳳目。靜靜的等待暴風雨的來臨,徐秋澗小腹火辣辣的漲熱,迅速將自己身上僅有的布衫退去,兩人赤裸而對,王憐香未經人事,徐秋澗自然不能太過粗狂,用盡了平生所學的調情技巧後,才步入正軌,兩人翻雲覆雨,顛龍倒鳳,共享閨房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