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當時內急,沒想那麼多,隻想找個隱避的地方,但相信也不算太遠,大概就五十來米吧!”
“你剛才說咬了牛二一口,你咬他什麼地方了?”徐秋澗又問道。
“奴家得想想,對了,好像是手臂!”
徐秋澗看向曹氏,問道:“曹氏,你對你家男人調戲米雪兒這麼看?”
曹氏連忙答道:“大老爺,你可不能聽這騷狐狸的話!我家男人一向循規蹈矩的,怎麼可能去調戲她呢?相信就算是真的調戲了她,也一定是這浪蹄子難耐閨中寂寞,故意勾引我家男人的!”
“你家男人現在何處?”
“我家男人就在大堂外,還有我們村的王裏正和這浪蹄子的丫鬟巧蓮也在外麵聽大人的傳喚!”
徐秋澗抬了抬頭,吩咐兩個衙役,道:“把它們都帶上來吧!本官有話要問。”
很快兩男一女就被帶了上來,三人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並報上了姓名。這曹氏男人是個大臉男人,長得有些醜陋,但看上去倒是個憨厚老實的莊稼漢。另一個是牛家村的裏正,名叫王鐸,是個頭發花白了的老頭。古代時期的裏正就相當於現代的村委幹部級別,也勉強算得上一個芝麻官了。
徐秋澗問了問那裏正,米雪兒說的話是否屬實,王裏正點了點頭,說的確看見牛二在後麵追著米雪兒大喊大叫的,讓米雪兒站住。還一邊跑,一邊收拾著身上林亂的衣服。一旁的小丫鬟巧蓮也說看見了。
徐秋襇看了那丫鬟巧蓮一眼,轉頭低聲對羅師爺交代了幾句,羅師爺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就走到了堂下,吩咐巧蓮跟他到內閣去。
巧蓮不敢不聽,徐徐跟著羅師爺進了內閣,不到半柱香,兩人便出來了。隨後羅師爺又將牛二也帶進了內閣,半柱香後,兩人又出來了。羅師爺直徑走到徐秋澗身後,低頭在徐秋澗的耳邊說了幾句。
徐秋澗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牛二,米雪兒說你調戲她,並有意**她,可否屬實!”看向曹氏的男人牛二,沉聲問道。
牛二身子一陣哆嗦,忙擺手道:“冤枉啊!大人,草民沒有調戲她,更不可能**她啊!這女人滿口胡言,陷害草民,請大人明察啊!”
“冤枉,這冤從何來?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冤枉你吧!”徐秋澗又道。
“這…我…我…”牛二一時語結。
“哼,分明就是你做賊心虛,還不老實交代,難道要本官用刑你才肯說嗎?”古時候有種審案方法的嚴詞逼供,有時候故意嚇一嚇犯人,沒準還真能嚇出來。
“我,大人…我…“牛二心裏一時緊張,還是沒有說出來.”
“好哇,看來不大刑伺候,你當真是不肯招供了,來人,給我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這時,一旁的羅師爺輕聲咳了咳嗽,顯然對徐秋澗如此做法表示不同意,再看看大堂外的老百姓,也個個長籲短歎的,剛才這小知縣還出色的審完了一個案子,大家都一個勁叫好,沒想到這後麵一個案子,還沒搞清楚這牛二到底是不是真的調戲了米雪兒,就如此草率的動刑了,不由得對他大跌眼界。
徐秋澗卻微笑的看向羅師爺,搖了搖頭,示意他沒關係!
這時,兩個衙役就要上前提牛二,牛二嚇得大臉抖動不止,終於連忙磕頭,大叫道:“大人,我說,我說…“
徐秋澗道也不是真的想要打他,擺了擺手,示意衙役退下。“還不快說!”
“是,是,我說,昨天晌午,俺正從田裏幹活回來,突然看到這米雪兒半倒在了村口外的大樹林裏,向俺招手,要我過去。我一時好奇就過去了,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她胸口悶得很,渾身無力,要我幫幫她…“
“哦!他要你這麼幫她?”
“她要我…要我…”牛二表情微微尷尬,說不出話來。
“即使你不說,本官也能猜得到,這米雪兒是不是要你幫她揉胸口了?”徐秋澗說著,噓著眼睛,看了米雪兒一眼。
牛二的眼睛一下瞪得跟牛眼般大,口中驚詫道:“大人…你…你怎麼知道的?”。一旁的米雪兒也一下像是吃了蛤蟆似的,表情極是慌張不安。
“哼!我不但知道她讓你幫她揉胸,而且還知道,你真的幫她揉了揉胸口,更知道,你牛二麵對這米雪兒的**,根本難以自拔,於是乎,便想和她行那苟且之事對不對?”徐秋澗的話說得鏗鏘有力,堂外又一陣吵雜的議論聲響起,徐秋澗的話顯然還有後幕,這些老百姓不由得又認真了起來。
牛二的心都沉到了穀底,看來什麼是都瞞不過這位大老爺,苦著臉點了點頭。
“相公,你…”一旁的曹氏聽了,傷心的哭了起來,“妾身還以為你是被這騷狐狸冤枉的,沒想到,你…你竟然真做出這等事來…嗚嗚…我真是看錯你了!”曹氏說完低下頭,看都不看牛二一眼。
“娘子…我…你聽我解釋啊!”牛二表情沮喪,可憐巴巴的望著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