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淡淡的花香摻雜著泥土的氣息,沁人心脾。
院子古色古香,典雅莊重,現今住這樣房子的人已經很少了,有不少的人好奇,欲湊近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此居住,卻都被院中散發的絲絲冷冽之氣所嚇得不寒而栗,落荒而逃。這兒也被一些長舌男、長舌婦傳的越來越玄乎,說什麼這院中曾經出過命案,死過一些無辜的人,估計是這些人的冤魂索命來了。
但卻沒有人知道,在這種鬼神之說愈傳愈烈的時候,院中的某個角落,一個看上去隻有十幾歲的白衣少女嘴角扯過一絲不宜人察覺的嗜血的笑。隨即便是漫天飛舞的劍花,以及那快的驚人的白光。以至於遠處匆匆而來的侍女見到這一幕便像一塊石頭般呆住了,她是小姐的貼身侍從,自是知道小姐武功極高,但卻還是沒想到竟···這麼離譜!真不愧是百年都難除一人的妖孽,哦不,天才。
“小小小,小姐”過了許久,直到那如仙之人在身前站定,才一下反應過來自己的來意,“不好了!三姑娘原來就是我們一直要抓的叛徒,她已經殺了門主和夫人,帶人搜查您的下落!怎,怎麼辦呀?”“殺了門主和夫人?”那白衣少女用略帶疑問的語氣喃喃重複了一遍,在看到那侍女懷著焦急的目光重重點了點頭後,靈動的眸子中浮起了不屑與冷意。“小姐,您,您怎麼了?”該不會是傷心過度瘋了吧?後一句她可不但說,隻得在心中默默祈禱小姐的神經中樞沒出問題。“哈!哈!哈!哈!爹,娘,你們對女兒真是好啊!在你們心中一個撿回來的野種也比我這個親生女兒重要,我原來以為在你們心中還有一席之地,我錯了!是我太高看自己了,我什麼也不是!你們,我知道你們早就看我不順眼,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那滿身瞬間爆發出的戾氣使這“仙人”身邊又籠罩上了一股使人捉摸不透的妖氣。
那侍女見此心中一軟,冒著不可知的危險緊緊抱住了那白色的身影:“小姐,不要這樣。那個賤人怎麼配跟小姐您比呢,您的武功、奇門遁甲之術、排兵布陣都是當世翹楚,商業方麵您更是最富有的人啊!”“那又如何,無論我再怎麼好他們也是看不到的。爹娘,我寧願那是陌生人,或許我會好受一些吧,至少我不用為他們付出了那麼多卻被人視若無物,在他們眼中那個隻會拍馬屁,隻會一貫奉承的丫頭片子比我好千萬倍吧!”侍女本欲喚醒她,卻被她這平平淡淡聽不出任何波動的一席話弄得不知說什麼好,隻得把她抱得更緊,雙手下的肩原來這麼瘦弱竟撐起了那一片片藍天,忍不住一滴晶瑩的淚劃過臉龐。這些年她一直陪在小姐身邊,隻有她才能看到小姐那華麗光環背後的不易、艱辛。
“小姐。”慢慢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放在那白衣少女那冰涼的手上,“老門主走之前曾把這個盒子交給奴婢,說是若有人於對小姐不利,打開此物便可保小姐一命。”卻不想,那冰涼的手竟把這救命的盒子推了回來:“你用它吧!區區一點人馬我能對付。”
話還未說完她便能隱約的感覺到似是有什麼東西吸釋著自己,而且越來越強。她看到那陪伴了自己十五年的侍女打開了那個盒子,而開口,正對自己!逼迫著自己穩下來卻怎麼也做不到,感覺自己越來越弱,耳邊能聽到說話聲:“小姐,別怪奴婢,我知道您武功雖高但最多也隻能以一敵千,這次發動的人足足有上萬人,再加上那小賤人所練的魔功···”話還未說完便聽得利刃劃破皮肉的聲音,以及,那侍女的倒地之聲。隨即那摸高深的白色也漸漸倒地,不過,那隻是軀體而已。靈魂,記憶,早已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