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公交車裏,注視著來來往往的每一輛車,想偷窺一下,駕車者是男人還是女人。
原來有很多女人駕車:嬌小可人型淑女;雍容華貴型夫人;嫵媚妖豔型的潮女,等各色人物。女人駕車,和男人駕車是有區別的。女人駕車是一種專注、一種隨意、一種張狂,而男人,則已經成為一種衣食般的物質需要。這兩者是有區別的,前者是一種內在的、追求式的,而後者,更多的是外在的,習慣性的。後者太過隨意,失去了某些重要的東西。也許,前者彌補了那些無形中存在的東西。
無論是古典的老爺車、新潮的概念車、穩重的轎車、拉風的跑車、還是粗豪的越野車。在女人的映襯下總是別有一番風味。老爺車裏的女人可以是金發碧眼的西方美人兒,也可以是身著旗袍的東方淑女,無論是那一種,如果由她們駕駛,必是一種浩瀚的卻又具有征服感的魅惑力。同樣的概念車,無論車子本事是如何的張揚,如何的絢爛多彩、如何的新潮,它本身還是缺少一種彌補,它的張揚、絢爛都缺少一種極端的美化與升級,也許它在汽車的喧囂世界裏獨樹一幟,但是它缺少一種依托。而,女人,似乎就是它最好的牽引者。一雙秀長玉潔的腿和那潤玉般的高跟鞋撐起的不是車子的俗形,而是它們兩者共同的嫵媚與不可一世。拉風的跑車,如果由女人駕著,則如舞者身上的裙袖,似乎也有了靈性,舞動的不再隻是二尺綢緞,而是一群花與蝶的精靈。女人不知什麼時候,成了一個帶著麵具的妖魅。偶爾,她也使使性子駕著一輛粗獷豪邁的越野奔馳在原野上,追逐著遠處疾飛的黑鷹,如一頭獅子,一隻豹子,野性十足。也許,這也是一種回歸。最穩重,也是最老氣橫秋的轎車,也許女人駕著最是缺少一些東西,但是,似乎也不盡然。你看,眼前的兩位胖太太,她們隨意而又安然的跟在車流後,給人的感覺少了一種身軀的肥碩,少了一種貴婦的驕蠻,多了一種淡然,一種雍容。
也許,女人,生來就是與汽車同台演出,相映成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