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們張家一事,我孔家可沒少出力,如今廣玄宗招收門徒,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孔兄,我已說過當年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今你舊事重提是何用意?至於廣玄宗一事我自有打算。”張元聽到聲音知道是張炳天說話,對話的應該是孔家家主。隻是,他們所說的當年張家一事,張元隱隱感覺涉及大秘密,心中一動,但又好像沒有想到什麼。
此時,又聽到孔家家主說話,“張兄,當年之事我便不再提,但是廣玄宗給你張家四個測試名額,你總該給我兩個吧?”“兩個?此次我張家商隊十數人,個頂個的武靈階高手,活著回來才五人,奪得這千年靈元果,卻被廣玄宗捷足先登,但廣玄宗怕人詬病,才給我族四個入宗名額,你張口就要兩個?一個,再說一個都沒有。”“一個就一個,算張兄你還算有良心。”
此時,張元在門外聽著二人說話,隱隱感覺涉及大秘密,但又不敢打擾,所以慢慢後退,準備隔日再來,奈何正在後退,屁股碰到後麵走廊上的立柱發出了噗一聲,隻見一道身影從房內一閃而出,隨即隻感覺一股掌風向著張元撲麵而來,張元大驚失色,隨即就想轉身閃躲,無奈,那道身影太快,張元根本閃躲不及,眼看著那身影即將拍中自己的麵門,卻在張元麵前一寸處停了下來。“元兒,你在這幹嘛?”“大伯,侄兒今天跟張治有衝突,所以特來向您請罪”。
張炳天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又麵帶微笑的對張元說:“這等小事,以後不用跟我說了,剛剛你在門外有沒有聽到我們談話?”張元心中一凜,趕忙說道:“侄兒剛到院內,正欲呼喊大伯,豈料大伯已經出來了,不知大伯正在會客,請大伯不要怪罪。”張炳天道:“無妨,進屋來。”
張元隨即進入屋內,隻見屋內,另有一大漢,身高八尺,體型壯碩,正坐在一旁。
“元兒,見過你孔叔。”張元心中緊張,連道:“晚輩張元見過孔叔。”
孔牧當即便說:“不必多禮,此次來張家並未隨身帶禮物,我這裏有一把匕首,雖等級不高,但我觀你修為,足矣!”
張元沒想到竟還有這種好事,十分驚喜,道:“謝孔叔厚愛,晚輩真是受寵若驚。”
“好了,我與你孔叔還有要事要談,你便先出去吧!”
張元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躬身道:“侄兒告退。”
然後退出房間,一陣小跑,終於回到後山,對於今晚的事,雖有些想法,但也沒有太過於深究,倒是對於廣玄宗一事頗為在意。
廣玄宗,乃燕國有名的武道門派,其門內高手無數,在傳弟子超過兩千,其開派祖師在燕地頗有名氣,為一代宗師。張元對此也十分期待,他早已想離開張家,無奈張炳天一直十分關注他的武道,從不讓他出門,如今,廣玄門在張家挑選門徒,雖說張元覺得自己機會渺茫,不會被選去,但也還是報以希望。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剛亮,張元剛呼吸吐納完畢,就聽見張敏在院外大喊:“元哥,元哥。”
張元道:“小敏,你來啦?”
“元哥,你聽說了嗎?廣玄門要在我們張家招收學徒,聽說有三個名額呢?好像還要測試。你說我能被選上嗎?我可聽說了,廣玄門隻給了我們家名額了,其他兩家都沒有名額。”張元自然知道張敏所說的其他兩家就是王家和李家,當然他也知道張家的名額是張家的東西被廣玄門拿走了而且原本是四個名額。
張敏當然不知道這等事情,自顧自的繼續說道:“聽二哥說,廣玄門所修功法乃聞名天下的《玉經》,雖然說不是完整的,但是也不是我們家傳功法能夠相提並論的。”
然而,張元心中卻翻起了滔天大浪,《玉經》,竟然是《玉經》,張元的心不能平靜了,他雖然孤僻,但也知道《玉經》的厲害。
其實張元身上有大秘密,這個秘密關乎他的生死,關乎他父親對他的期待,也關乎他父母當年被害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正與這《玉經》有關。
張元在心中盤算這次無論如何也要進入廣玄門。
張敏走後,張元下定決心,也做了諸多打算,此時院外又有聲音響起,是一個奴仆道:“元少爺,家主要命,要你速到議事廳議事,請元少爺即刻前往。”雖然這個奴仆看起來十分恭敬,但眼中閃現的不屑依然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