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們也都是些見過風浪的人,哪裏想錯過這樣的好戲,雖然知道後麵的惡鬥難免,但說實在的,能親眼看到這種大級別,而且是麵對麵的,充滿血腥味的爭鬥,卻是誰也不想放過。
會員們也就都沒有動靜,既不站起來走,也不作出什麼表態。
馬占嶺見了,朝大家又作了一揖說:“既然大家想留下來,馬某也不會驅趕大家。但馬某首先在這裏提醒大家,你們也都看到了今天的局勢,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我已經無法控製。大家如果還想繼續留在這裏,我不奢望能得到大家什麼幫助,隻希望大家自己保護好自己,免受無謂的傷害就行了。”
“嗬嗬,大家還真想留下來看熱鬧啊。啊?”胡軍聽了,也看著那些會員說道,“你們都是老馬坎的會員是不是?等會兒,我跟馬占嶺賭石,你們是會員可都是可以加入馬占嶺一方的?你們留下來,那就意味著也想跟我賭嘍?好、好、很好。既然大家都願意留下來,那我就再加一個條件,一會兒雙方一對一單挑,要是誰輸了,輸的一方要留下一個手指頭。你們還想賭嗎?”
“胡軍,這裏沒有這個規矩。”龍爺輕拍著桌子說。
胡軍冷笑道:“龍爺,我讓你繼續主持,並做為公正,那是給你麵子。但你記住了,你要是管得太寬了,那就別怪我胡軍不客氣。沒有規矩嗎?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記不記得曾經還有一條,在每場賭石之前,雙方都可以提出一個合理的要求?我這個要求難道不合理嗎?龍爺,你既然是主持公道的人,那就不能偏心。要是偏心了,那你這個公道就主持不下去了。恐怕還會壞了你一世的英名啊。”
龍爺沒有再說話。
因為胡軍雖然提的這個要求過份了,違背了賭石的宗旨,但現在雙方已經鬧到這個份上了,不要說賭手指了,就是賭命他也無法阻止的。
那些會員一聽,嘩地便都紛紛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一個個對馬占嶺抱拳說:“馬老板,我們是來玩的,犯不著跟這樣的亡命之徒玩命。我們失陪。”
不一會兒,會員的坐席上,便隻剩下周宏寶、黃少和五妹,還有袁氏倆姐妹。
周宏寶自然知道,他沒走,黃少和五妹也不會走,可他沒想到袁氏倆姐妹竟然也不走,不由奇怪地問袁姍姍道:“這已經不是玩了,已經是殘酷的爭鬥了,你們為什麼不走呢?萬一輸掉一根手指,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們趕緊走吧。”
“你為什麼也不走?”袁姍姍卻反問道。
周宏寶摸了摸下巴說:“我喜歡看熱鬧。”
“為了看個熱鬧,竟然不惜冒著輸掉一根指頭的危險嗎?”袁姍姍可不笨。
周宏寶說:“我相信馬老板不會輸的。”
“馬老板的輸贏,和你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你們要不走,胡軍便會派人跟你們單挑賭石,而胡軍開出的條件便是每一場單挑,輸的一方便要切掉一根手指頭給贏的一方的。周宏寶,我看你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啊。”袁姍姍語帶雙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