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胸部受到一記重拳的重擊,中間主胸骨被擊裂,左右各有兩根肋骨被震斷。”一連長重複道。
“你沒搞錯吧。一記重拳,中間主胸骨被擊裂,左右各有兩根肋骨被震斷?你不會覺得這是天方夜譚嗎?還是把被重鐵錘打擊的看成了是被拳頭打的?”王叔怎麼也不敢相信。
胸骨,那是可以經受幾百斤力氣擊打的地方,一拳竟然將它可以震裂。這怎麼可能。而且還同時震斷左右兩根肋骨。難道這木川姿郎的胸骨和肋骨不是人骨,而是泥捏的骨頭?
“報告參謀長,絕對沒驗錯。這是一擊極為特殊的擊打重拳,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擊打方式,非常精確地正好打在胸骨兩個骨節連接最脆弱的地方,並使力量從那個地方集中貫入,而後形成強大的衝擊,將整根胸骨震裂。左右兩根支撐胸骨受力最強的肋骨,因為沒有胸骨堅固,所以被這股大的力量形成的衝擊波給同時震斷了。打中胸骨很簡單,但要剛好打在兩個骨節連接處,比被閃電打到的機率還低。正因為這樣,所以,那一拳就把那個人直接打癱瘓了。”一連長非常堅定地說。
這個一連長是王叔手下特種兵連的連長,身手極為了得,三年在軍區的大比武上連連奪冠,在全國的特種兵比賽中,也是冠亞軍的保持者,曾經到亞馬孫參加世界特種兵集訓,並獲得三個單項冠軍和二個單項季軍,可以說也是在頂尖的特種兵之列。
要是別人這樣說,王叔可能立即把他罵走,讓他重新去進行仔細檢驗,可這話出自特種兵一邊長口中,他就不得不相信了。
王叔不由朝周宏寶看去,希望能得到證實。
周宏寶也不想在這方麵隱瞞王叔,便朝他點了點頭,表示一連長說的沒錯。他確實一拳將那木川姿郎給打成一連長說的那樣的了。
打的最清楚,自己打出的拳頭的份量和效果了。
王叔見周宏寶竟然也不否認,想到剛才一見麵。周宏寶就說不知道是不是把木川姿郎打死沒有的話,也就沒什麼好懷疑的了。
王叔心中微微感慨道,父親這個老頭子,怎麼自己一直都看不透他呢。隨便給自己舉薦一個這麼年輕的人,都這麼厲害。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達到父親的這個高度啊?
王叔點點頭,朝一連長揮了下手說:“我知道了,你去把他弄上車。”
“是。”一連長標準利索地向王叔敬了個禮,迅速轉身又能跑向了木川姿郎。
“怎麼做到的?”王叔又回過頭問周宏寶。
周宏寶看著王叔摸了摸下巴說:“王叔對不起,我不能說。”
不能說?
王叔再次想起了父親曾經突然消失了幾年,有人說他受命秘密組建的一支特殊的部隊的事。但父親後來回來了,也一直都不透一點口風,不管誰提及這事。他都是閉口不言。難道眼前這個年輕就是父親那支特殊部隊的退役特種兵?
周宏寶的這一拳,太讓他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