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寶微微地搖了搖頭,他覺得這五妹是越來越有他的風格了,下手是幹脆利落,一招致敵,絕不讓對手有還手的機會。而且,五妹似乎比他還更狠。
就剛才,他已經看出,那個黃毛的子孫根就是沒被五妹給踢斷,估計也不能再用。這一輩隻能當太監,看著女人光流口水,什麼也幹不了了。
而對那雞公頭更狠了,毀容是肯定的了,胸背還能不能直得起來得兩說,恐怕以後拉個大便都會痛徹心菲好長一段時間。活脫脫的就是對他們終身難忘的教訓呐。
不過,周宏寶一點也不覺得五妹這樣做過份。
他最看不慣這種勢力小人,仗著父母親有權有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X二代了。說難聽點,這樣的人就是欠揍,說絕點,這樣的人就是社會的垃圾,就像霧霾一般,隻會汙染空氣,沒有什麼益處,根本就沒存在的必要。
當然,他也不是說對X二代就一概一棍子打死。他對那些低調的努力的,不把父母的權錢做為炫耀並胡作非為的人,還是很肯定的。每個人都有存在的價值,前提是他應該努力並能尊重他人,為他人作出一些或大或小的貢獻。
這是個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社會。如果隻想人人為我,而我卻不為人,就會破壞社會運轉的鏈條,也就會被社會唾棄。周宏寶覺得雞公頭和黃毛,那是自作自受,沒什麼好可憐的。
正想著,前麵的那輛出租車開走了,後麵的一輛接著開了過來,師傅很熱情地招呼著他們上車。
周宏寶和五妹先後上了車後座坐下。
師傅便發動車子邊開了出去邊問:“倆位想去哪裏?”
“找個市中心好點賓館,我們想住宿。”周宏寶說。
“好嘞。”出租車司機很高興地說著,便加大了油門,出了機場站,便拐上一條城際高速。
“看你們倆個不是本地人吧?”上了城際高速後,師傅盯著前麵的路問道。
周宏寶說:“不是。”
“剛才這位美女打那人真的打得太利索了,看得我都眼花。真是好功夫。不過,你們這一打,恐怕在天真市不好呆了。”師傅說著,替他們擔心了起來。
周宏寶知道師傅說的是什麼意思,既然雞公頭說是黑虎幫的人,他們被打了,黑虎幫能就這樣算了嗎?但他假裝不知道地摸著下巴問:“為什麼?”
“天真市有三大幫派,現在都成立集團公司了,但依然改變不了黑幫的本性。一個是黑虎幫,你們今天打的那些人,就是黑虎幫的人。
“另一個是斧頭幫,還有一個是臥虎幫。黑虎幫的勢力最大,吸收了很多當地官二代和富二代,因為背後有權貴罩著他們,他們在當地極為囂張,大有將斧頭幫和臥虎幫吞並的勢頭。
“斧頭幫是純江湖幫派,雖然也做了不少壞事,便一般不隨便欺負人,甚至還會做做慈善活動,給自己包包裝,不斷地淡化他們的黑色會幫派影響。但還是改不了形象,因為他們做事的風格,根本就是黑色會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