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哼了一聲說:“以後再說那樣的話,我讓人把你的舌頭給剪了。馬上給滾房間去,別在這裏礙手礙腳的。”
“七爺--”七太還想撒嬌。
七爺身子一震,將她給震開,板著臉說:“你要再不回房間,我現在就讓你把你給扔烏龍江喂魚。對你好一點,你還上臉了。啊?”
七太知道七爺的脾氣和手段,那可是說得出做出的人。他要是不高興了,才不在乎什麼女人不女人的,跟他睡過多少回也不頂用。
她不敢再說話,趕緊悄無聲息地轉身溜回自己的房間裏。但她心裏卻不服,回到房間,坐在床頭發恨地想著,這個老不死的。早晚被車撞死。哼,我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周宏寶一個小小的衛生工,竟然敢欺負我?我要是不扒了他的皮,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七太想著,拿出手機拔出了電話給虎哥撒嬌地說:“虎哥,我七太啊。”
“哦,七太。是不是又想我了?”虎哥和七太暗中背著七爺有一腿。每次七爺不在家時,七太便打電話給虎哥,約他到外麵的賓館去開房間。所以,他接到七太的電話後,以為七爺又出去了,七太又想他了。
“想想想,想你個頭。人家想你。你想過人家嗎?”七太又是撒嬌又是嗔罵。
虎哥笑道:“當然想啊。我現在特別想。想你身上胸前那燦爛的風景,還想你那片迷人的黑草地呢。”
“壞死了。一天到晚就想著那事,也不關心關心人家。”七太不高興地說,“人家被人欺負了,你都不過問一下。”
虎哥知道七太說的是什麼事。他也是剛剛才知道,他在惠心醫院惹上的那個衛生工周宏寶,原來就是在烏龍大廈打了七太的那個人。他也想為七太出這口氣,無奈周宏寶太強大了。連七爺親自出馬,都搞不掂。他又能拿周宏寶有什麼辦法呢。
不過,虎哥當然不會在自己的女人麵前示弱,便說:“你放心。七爺不幫你出這口氣。我早晚我一定會幫你出這口氣的。我就別生氣了。”
“哼,那個老不死的。他現在又有了新歡了,哪裏會把我放在眼裏。虎哥,你一定要幫我啊。”七太說。
虎哥拍著胸脯道:“當然了。我是你的男人嘛,我不幫你,還有誰幫你。今天能不能出來?”
“今天不行。那老不死的在外麵呢。”七太知道虎哥的意思,“晚上我看看有沒有機會再說吧。”
這個臭女人,你還真以為你跟虎哥的事我不知道啊?早晚我得收拾了你們。七爺耳朵貼在七太房間門外,把七太和虎哥說的話都聽到了,恨恨聲地說。
這時,彪哥從外麵風風火火地跑進來向他報告說:“七爺,不好了。烏龍江邊的拆遷隊被人給打了,拆遷進行不了了。”
七爺吃了一驚地問:“誰這麼大的膽了,敢阻撓我的拆遷隊拆遷?”
“是周宏寶。”彪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