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皺了下眉頭說:“不對啊。這些一共也隻有百分之六十的股權,還有百分之四十的股權在誰手裏?”
“那是神秘的股權。我們查過了,是一個叫褚金蘭持有的。但這個人從沒有出現過,楊隊也查了,在香崗根本就沒這個人。我們拿到她的身份證號去查,結果是死亡。但她卻有一份經過公證的主持處理學院一切事務的授權書在現任董事長耿直手裏。這樣一來,耿直就擁有了對學院一切事務的管理和處置權限,誰也撼動不了。我們想了很多辦法,結果都沒有用。”彬哥說。
方俊想了一會兒說:“如果能證明褚金蘭真的死了,又找不到她的法定繼續人。那麼,耿直手上的授權書就已經失去了法律效力。死人怎麼可能有民事行為能力呢?”
彬哥大喜過望地說:“果然還是方總內行啊。我們就沒想到這一點。”又轉身對許徒英說,“許院長,這樣一來,你就有希望了。”
方俊搖了搖頭說:“也不一定。”
“怎麼,還有問題?”彬哥吃驚地看著方俊。
方俊說:“就是能把那神秘人的百分四十股權忽略掉,你不是說三個副董事長一共隻有百分之二十四股權嗎?那也不足和耿直那邊對抗啊。”
“我們想把那幾個董事會成員拉攏過來,這樣彼消此長,應該就能在股權上超過耿直了。”彬哥說。
“情況怎麼樣?”方俊喝了口茶問。
許徒英搖著頭說:“不理想。那幾個老家夥也是跟著耿直的,很難撼動他們的立場。”
“我本來想叫幾個手下去找找那些董事會成員的麻煩。許院長說那樣做,可能反而把事情搞糟了,所以我現在還沒插手。所以,今天請你過來,也是因為覺得你公司開了這麼多年,怎麼運作這些事,應該會比較董。想向你請教一下。”彬哥說。
方俊又喝了一口茶,看了看許徒英,又看了看彬哥說:“這事也不是沒可能。但你們隻是為了一個院長的職位嗎?”
“這個……”許陡英支吾了起來。
彬哥立即哈哈大笑道:“方總,不瞞你說。我也知道你在搞那種貨的生意。我也想搞。現在做什麼都難掙錢,隻有這條路最掙錢了。但是這個加工廠設在哪裏都不安全啊。查得太緊了。原來設在偏遠的農村還比較安全,現在也不行了。前段時間,我在兩個村設的點,全部被端了……”
靠,這彬哥膽子可真夠大的。竟然想到要把製造那種貨的加工廠搞到學院裏去。他媽的,膽大包天啊。不過,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要是真的能在學院裏設那種貨的加工廠,恐怕還真很難被人發現。
方俊便打斷彬哥的話說:“給我多少?”
“十。”都是道上的人,彬哥一聽就明白方俊想要什麼。
“三十。”方俊一口說道,“少了就不說這事。除了三個副董事長,其他的股份我來負責搞掂。”
“這……”
“哈哈哈,方總未免太獅子大開口了吧。”這時,外麵進來一個人,哈哈笑著,走到上位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