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龍聽完心裏震驚不已,替他捏了一把冷汗,有些疑惑的問道:“王叔叔,您不會得罪了什麼人吧?”
“得罪人?唉!身在官場,總會得罪一些人的,除非與他人同流合汙。”王靑遠有些無奈地感歎道。
楊天龍點了點頭,接著問道:“王叔叔,您最近有沒有與誰有特別大的矛盾,或者是您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王靑遠想了想,道:“有一個,副市長羅國良與我的關係一直有些不合,一個市長、一個副市長,衝突比較大。而且最近他向我提出一個新項目,要在城西邊的那塊自然風景區建一個化工廠,但是我認為那對壞境汙染很大,所以沒有答應,對此他十分的氣憤,因為沒有我的批準,他也無法動用那塊地方,而且這件事他向我磨了很久,但是我一直不鬆口,我甚至有些懷疑他征用那塊地別有用心……”
楊天龍聽了王靑遠的敘述點了點頭,現在他還無法判定那個凶手是誰,隻不過那個副市長羅國良的嫌疑最大,於是接著問道:“王叔叔,你們有沒有報警?”
“沒有。這樣的事情如果被報道出來影響有點大,所以我們沒有報警。不過你陳伯伯安排了他曾經的戰友秘密查探此事了。”
“哦。”楊天龍看了看陳應天,道:“如果那個凶手知道您還活著,我相信接下來幾天可能還會有所動作,而且是大力度的。”頓了頓,又道:“王叔叔,這幾天陳伯伯的位置由我代勞可好。”
“這……不好吧!”王靑遠一愣,看了看陳應天。如果答應的話,那不是剝了陳應天的麵子,有些為難的說道。楊玉如聽到楊天龍提出貼身保護王靑遠,麵色一喜,她是親眼見識過楊天龍的厲害的,所以有些高興,但是想到陳應天,有些期待的看著他。
陳應天聽後,微笑道:“嗬嗬~~天龍說的不錯,由他保護你更為適合,再說等這幾天一過,我就可以再換過來,王老弟不必如此為難。”
楊天龍看著陳應天點了點頭,轉過頭又像王靑遠說道:“王叔叔,您的傷口讓我看看。”
楊玉如輕輕地揭開被子,落目所見,王靑遠的左邊胸口正纏著一塊紗布,可以看到一絲絲血絲染紅了紗布。
楊天龍伸出右掌,輕輕地附在上麵,運功一抵,頓時,一絲絲暖流湧入王靑遠的胸口,慢慢地,彙入全身。王靑遠感覺舒服極了,這種感覺,如浸泡在溫泉之中,仿佛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洋溢在春風之中,原本有些冰涼的身體變得暖和極了。
不一會兒,楊天龍放開手掌,看著王靑遠那副飄飄欲仙的享受樣,忍不住好笑。不過那種感覺確實是爽極了,對於每天練功的他來說是深有體會的,每一次運功完畢,他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活力非凡,精力充沛。
楊天龍轉頭望向楊玉如道:“楊阿姨,您拆開紗布看看。”
楊玉如有些疑惑,不知楊天龍有何意,但還是遵照他說的去做,不一會兒,紗布拆開,眾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傷口竟然已經結疤了!